听见李长安这话,扈奎算是明白了,脸一红:“原来这就是闺房情趣,扈奎明白了,这就让他们退下!”
“你也退下!”李长安道。
言毕,扈奎倒是让人退下了,可李长安进来的时候,见云翩跹已经醒了:“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呀,你不是觉得宫里的女人要多多益善么?你就去找一堆女人进来好了,妾身也不拦着。”
他这才明白了,云翩跹是在为这事生气,他笑了起来:“为夫从来没有这样的心思,娘子别瞎想了。”
“那你说宫里的女人要多,是几个意思?难不成那些大臣见妾身的肚子没有动静,要把自家的女儿塞进来?”
云翩跹还真是猜对了,李长安倒是也承认了:“是有大臣这般谏言,可为夫不会这么做。为夫可是给娘子许诺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你今天那话是什么意思?”
“你最近总觉得无趣,而且虞楚楚也为了迟牧岚的事情,每天以泪洗面,为夫的意思是要将虞楚楚请到宫里来,与娘子作伴。”
这个死男人,还真是让自己误会深了,她这才有了好脸色:“那成,门也坏了,怪冷的,你上来吧!”
她话音一落,李长安就跳到床上了:“还是娘子体贴为夫!”
他都而立之年了,还跟着愣头青一般,云翩跹瞧着,还真是有些担忧呀,毕竟他这样的话,可不太好。
让云翩跹没有想到的事情是上来了之后,李长安还问了自己一句:“娘子,韩信是谁?”
都说女人爱吃醋,云翩跹总觉得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这会儿还缠着自己问韩信是谁?她在想,自己要和他说历史上的韩信,还是峡谷里那个打压渣男?
她做了个决定,什么都不说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第二天,扈奎倒是积极,立马让人来换了一扇门。
云翩跹瞧见扈奎再这里,走上前去:“扈奎,你贵庚了?”
“比皇上小个两岁,皇后娘娘怎么了?”
“该娶媳妇儿了,皇上没给扈奎赐婚,说什么要扈奎自己去挑,碰到喜欢的,人家姑娘乐意,就和他说。”
这个李长安,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就扈奎这样的糙男人,让他自己去追女孩子,有成功的可能么?
扈奎这么个大男人,说到这个事情的时候,脸都是红的。趁着南宫霁大婚的时候,云翩跹想个办法,让扈奎讨个媳妇儿才是。
一想到这事,云翩跹就去找李长安了,说是要操办余知和南宫霁的婚事。听到云翩跹说这事,李长安很是意外:“娘子,你哪根筋不对了?”
“没有哪根筋不对呀,就是觉得想凑热闹罢了。”
本来李长安已经让人去操办了,可云翩跹要自己来做,还真是有些不妥:“这样吧,娘子,你负余知嫁到南宫府之前的事情,之后的你就不能参与了,明白么?”
“在景仁宫的事情,妾身操办就够了,妾身可没有那种心思,去围观人家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