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见那支自己戴了许久的金簪,立马就戴了上去,因为那一夜,她也是戴着这支金簪。
余知进来的时候,见着云翩跹这般,有些被吓着了:“储妃娘娘,您这是?”
“那夜的事情,今夜该做个了断了。”
言毕,云翩跹起身,除了承恩殿,刚出宫殿门口,就看到南宫霁在外面等着自己。李长安不在身边,还好有南宫霁在,不然云翩跹都不知道,自己能和说句心里话。
听到身后的动静,南宫霁转过身子来,见云翩跹那身素净的打扮,便想起以前她在千岁府的日子。
那个时候,她一副岁月静好,浅笑安然的模样,和现在相比,云翩跹还真是脱胎换骨了。失去挚爱,才让人成长么?
其实南宫霁也不明白,以前为什么李长安老是替云翩跹办好了一切,什么事情都不让她操心。好在云翩跹不算傻,现在自己独挑大梁了,做的事情也不算太出格。
跟在云翩跹身后,去了宫门口,即便风很大,还飘着雪花,云翩跹还是上了城楼。也不知为何,这么冷的天,云翩跹就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裳,就出了门。
本来南宫霁就对云翩跹有种特殊的情愫,立马就把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想要给云翩跹披上。
她是李长安的女人,即便他不在自己身边,她也不应该和别的男子有这这种暧昧的举动,云翩跹避开了:“南宫先生,不必了!”
她此时的模样,真是让自己心疼,可她却这般推开自己,南宫霁还是很意外的。尤其是她那声南宫先生,让自己觉得她很疏离自己。
她不接受自己的关怀,南宫霁自然要不会强加于她,把披风收了回来:“翩跹,你还是叫清明,这样更好。”
“好,清明先生。”
叫名字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只是他那一声翩跹,让她心有些发慌了。之前那他离开东宫,难不成是因为自己?
好在余知这姑娘细心,一出东宫就发现云翩跹衣裳单薄,立马回承恩殿去取了,此时已经赶来了,隔着老远就朝云翩跹喊着:“储妃娘娘,您的披风来了。”
听见余知的声音,云翩跹立马就转身回来:“余知,你有心了!”
“娘娘是储君殿下的心头宝,储君殿下不在,余知自然是要照顾好娘娘的!”
她还记得,事发那夜,余知和别人一样,一句话都不和自己说的,好似在责怪自己一般,自己醒来之后,态度就转变了。
云翩跹有些意外:“你不怪我了?”
“一开始,奴婢的确是怪娘娘的,储君殿下是余知的恩人,娘娘一刀差点将储君殿下的给要了。恩人受难,余知没有不动怒的道理?只是储君殿下天快亮的时候醒了,和余知说了些话,余知才明白,娘娘这心里,也很苦。”
明明是她伤了李长安,结果还要李长安来替自己说情,说到这些,云翩跹又哭了:“殿下和你都说了什么?”
“殿下说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不怪娘娘,还说了,要我们不要记恨娘娘的过失。储君殿下还说了,他很后悔,没有及时和娘娘解释清楚,不然也不会变成今天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