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是不知道节制的。
男人粗喘的声音越来越沉,肉体拍打的声音连绵不断。
小皇帝晕了两次。
他才啧了一声,虽然还是有些欲求不满。可少年的身子骨还是太弱了一些,赫连羽把人的身子给托起来。
又给人好好处理了一番,换了一身衣裳。
宁书醒过来的时候,药效已经没了。他身子到处都疼,活活的像是让人被打了一样。
“皇上。”
赫连羽抱着他,似乎是有点怜惜的摸了过来。
宁书却是想起那些事,大大的眼睛出现一点羞恼的神色,脸色有些惨白。
赫连羽低沉地问:“皇上有哪里不适的地方吗?”
宁书却是泪眼朦胧的看着人,他将床上的东西扔过去:“滚。”
他胸膛起伏着,气得眼睛都红了一圈。
赫连羽脸色沉了下来,那双黝黑的眼眸盯着他看。
宁书有点惴惴不安,但是他想到对方的所作所为,又垂泪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事情还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赫连羽野蛮的很,身体又异于常人。
他好痛啊。
他一直叫着人停下来,这人就是不听。
宁书抹了一下泪,又瞪着人:“出去啊,朕不想见到你。”
赫连羽淡淡道:“皇上的药性解了,就不需要臣了是吗?”
他顿时被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分明不要对方帮忙的。
他又觉得这样子有些太过难堪,只好抹了抹泪,出声道:“你走吧,朕现在不想见到你。
赫连羽脸色虽然有些黑沉沉的,但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到底没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宁书在人走了以后,又有点委屈的掉了豆子。
他现在浑身都疼,有不敢叫奴才进来,怕他们知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
奴才在外边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等到皇上叫人,不由得出声:“皇上?”
宁书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道:“进来吧。”
那奴才走了进来,看见皇上在床榻上躺着,也没有多想。
只是道:“皇上要用膳了吗?”
宁书有些迟疑地问:“用膳?”
“皇上,您跟摄政王已经聊了有三个时辰了。”奴才低着脑袋道。
宁书不由得有些错愕。
他看向了外边,天色确实已经暗下来了。
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吗?
可宁书却没有一点饿的意思,他闷声地出声道:“你下去吧,朕现在什么也不想吃。”
奴才不由得看了过来。
宁书心中一跳,觉得有些紧张,不由得道:“你刚才在外边,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奴才恭恭敬敬地回道:“没有。”
宁书这才放下心来,只是等奴才走了以后。他又忍不住掉了眼泪,又觉得哭的狼狈。
他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被摄政王糟蹋的不成样子。
宁书不敢叫太医,只能偷偷给自己抹了一些药膏。
他对赫连羽说不怨不恨是不可能的,可那时候,就算不是赫连羽,他也是要跟其他人发生关系,才能解了这个药。
可为什么偏偏是摄政王?
宁书三日都下不了床榻,他假装身子抱恙,上了不朝,其实是腿软,身子都疼,走不了路。
赵秀儿期间也来了一次,跟宁书认了错。
宁书不可能不会埋怨她,态度也十分的冷淡。
他知道即便他要怪罪,太后那边也不会把赵秀儿怎么着,反而会在后边拦着。
因为太后想让赵秀儿做皇后。
宁书甚至有些怀疑,赵秀儿下/药,太后究竟知不知道。
赵秀儿心中是有些忐忑的,她不知道那药对表哥有没有作用,不由的咬唇问:“表哥是想要娶了别的女子吗?”
宁书冷眼看着她:“朕娶谁都不会娶了你。”
赵秀儿也有些恼怒,那日她要是得逞了,哪还有别的女子的事。
她气呼呼地让人打听了那日到底是谁在她表哥的房中。
却在得知赫连羽时。
吓的脸都白了。
她捏着帕子,心中惶惶不安:“王爷待在表哥那里多久?”
奴才回道:“两三个时辰。”
赵秀儿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她觉得应该是不可能的。那摄政王怎么敢做出那种事情,只是心中有些不安,万_要是
她连忙叮嘱太后那边一定要严加守着。
赵秀儿知道,这件事情要是真的,就算是太后出的主意,但她这个皇后之位,也保不下来了。
宁书养了两日的身子。
赫连羽进宫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