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有玉姑全力辅佐,您也骗不过妾去。”状似偷偷摸摸凑近他跟前,小小声在他耳畔揭了辛秘。小模样十分讨喜,带着欣欣然的得意和自傲。
疫情从何而来又如何控制,除了玉姑,慕夕瑶不作他想。
Boss大人各种阴谋诡计,不知又要将这场惊天动地的疫情推到何人身上去。滴溜溜黝黑眼珠子瞟瞟西方,慕夕瑶嘴角隐隐有酒窝浮现。
太狡诈了!她家殿下果然招惹不得。
如此鬼精!慕夕瑶腹诽宗政霖的同时,六殿下心中亦然发出这般感慨。他不过刚刚起了个头,这女人已然自行想得通透。若非她舒懒,又是个不长进的,后院,恐怕再进数倍的女人,也没人能叫她吃得亏去。
“娇娇有所惑,本殿解之。这会儿事情说完,便好好听话。”
还能听什么话,慕夕瑶撅着小嘴儿,半推半就没能拦住这男人使坏。
兜衣被除了去,之后裙袄亵裤,但凡他能抓扯,就没个完好无缺的。用他那句“保准不动你”娇喘着回敬过去,在她身上忙活着不愿松嘴的男人,许久过后才应了声“情难自已”。理所应当,男人鼻息粗重,似有不耐。
被他端着两腿儿摇摇晃晃没个着落,慕夕瑶紧紧抓着身下缎面儿,不知宗政霖怎就这般饥渴难耐。记忆中,建安帝临幸后宫,一月里去的次数不足两手之数。怎地到了她这儿,这禽兽男人就没完没了。
慕夕瑶想不清六殿下变化何以如此之大,宗政霖切身体会却是酣畅淋漓,片刻舍不得停歇。
小女人妖,妖中带媚,媚中蕴甜,甜里沁着香,香又裹着软。便是这般娇小之人,却能满满承受他。最深处层层吸咄得他自椎骨开始酥麻,下面那张紧致温热的小嘴儿,含得他压不住嘶吼。便是最猛烈的冲撞,也舒缓不得心中情热。
“娇娇,趴上去。予本殿听听你那黄莺似的娇啼叫喊。”扶了她手臂撑在只开了条缝儿的窗前条几上,前几日才摆上的蟹爪兰养得极好,枝叶就这么轻轻蹭在她胸脯,摩挲得慕夕瑶但凡被他往前边儿撞去,总是忍不住身下紧缩,夹得宗政霖紧紧将她压在怀里,汗如雨下,俊颜潮红。
“果真是妖精,含得本殿再是舒爽不过。”眼见那枝叶对她刺激不小,宗政霖坏心次次都加重三分力道。身下女人抖得厉害,跟着那盆花儿也颤了起来。
小几吱呀发出声响,羞得慕夕瑶咬了贝齿,怎么也不敢叫他如愿。
兴致上头,怎堪她忤逆。伸手钳了她双手身后锁紧,整个提起小女人腰身,使得那蟹爪兰与她撕磨更见厉害。
“啊!”枝干上刺毛扎了娇嫩****,既痛且麻,慕夕瑶受不住叫喊出声,这么妖媚一声呼喊,只激得宗政霖分身暴胀,显是要到极致。
“娇娇。”男人嘶哑话音里带着催促,难耐且欢愉。
知他为的哪般,慕夕瑶手腕轻轻一挣,果然宗政霖痛快放人。这时候,他箭在弦上,发不出去便是苦不堪言。
探着小手摸到身后,自他小腹往下,捋了男人繁茂毛发,勾了圈在手里轻轻一挑,便听宗政霖扑哧呼着热气,就这么死死贴在她后心,如此冷硬的男人一声比一声急促,沉沉唤着“娇娇”,激狂与她和合欢好。
六殿下情动起来,怕是鲜少有女人抵挡得住。
慕夕瑶眼眸紧闭,便随了他一道迷离了神智。掌心包裹住宗政霖子鼓鼓胀胀子孙袋子,趁着他最要紧时候,便这么柔柔一搓弄……
嘭然一声闷响,条几上摇摇晃晃许久时候的蟹爪兰,终是承受不住六殿下被她勾得收不住力道的攻伐,就这么直直坠落下去,瓷盆底儿整个碎裂开来,好在整株花根系完好。
条几四脚剧烈颤动两颤,主屋里低吼合着娇吟,终是缓缓沉寂下来。
“唔”一声闷哼抵在她深处,男人背脊僵直,双手紧紧环住她腰肢,就这么两相紧贴,俊脸上一派解脱似的沉迷舒爽。
“美极,实是美极。”不知是赞她风情,或是夸她内秀。
这一场由谈话导致的情事,其间揭露几多筹谋,却是难以为旁人所知晓。六殿下宗政霖智珠在握,继漠北之战吉塔大捷之后,紧跟着一盘更大的棋局,已然由他落子揭幕,占角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