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霖静默片刻,单手抬起她小脸,黑眸幽深,严正警告,“没有下次。”语气凌厉,态度强硬。
“是。”慕夕瑶小小声答允,然后一瞥一瞥的大着胆子望着他。见他神情缓和,才又挤进男人怀里抱住。
慕夕瑶在宗政霖看不见的地方连声暗骂,臭男人摆架子,忒小气。可如今还得讨好他,真是窝囊。
调整好心态,慕夕瑶黑眸闪着亮亮的光。又想起什么,侧过身,小手在枕边一通摸索,便拿出一个精致的紫褐色雕花楠木盒递给宗政霖。
宗政霖看着她略带羞涩的神情,先是接过细细观赏了木盒上她的字迹和工笔,才慢慢打开盒盖。
杏白软缎底托上,一枚通体黑金的戒指,串在同样质地的项链上面。戒指由黑金浇筑的芝草花花瓣环成,上面所有花瓣的纹路清晰可见,俨如鲜花栩栩如生。项链则是芝草花藤蔓造型,精美异常,每一处细节都是仿若天成。
“妾在芝草的花瓣和藤蔓上镀了一层黑金,完全封存了它们鲜活时的姿态,不曾刻意修饰半分。”慕夕瑶细细讲解,甜腻娇柔的声音响在宗政霖耳边。
“如此,‘夕瑶’的‘芝草’,将永不凋零。殿下,可还喜欢?”慕夕瑶忐忑的望着宗政霖的眼睛。
宗政霖黝黑凤目中暗潮涌动,神情却始终不变。解开项链,宗政霖剥开自己的衣领,拉过慕夕瑶小手,示意替自己带上。
慕夕瑶接过项链,手有些颤抖,顶着宗政霖炙热的目光,贴过去双手在他脖子后面交汇,脸庞紧挨着他颈侧肌肤,热热的呼吸全数喷在上面,身体也紧紧的靠在一处。
宗政霖一手从**下摆**,抚摸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一手按着她头颅,在紧贴的颈侧密密的落下舔吻。
慕夕瑶浑身颤抖,好不容易扣好项链,急急后退。却不料刚才离开,就被含了双唇,接下来便是一通缠绵的热吻,辗转反复,难舍难分。
宗政霖大手已然来到慕夕瑶胸前,抓住想念多时的**就是一顿**,喉中更是溢出满足的谓叹。
慕夕瑶知他**,身子一*便倒在男人怀里,大口喘气,任他作为。
宗政霖近半月不曾近她身,**越发**难耐。近乎粗暴的扯了两人衣衫,炙热的身体便覆上女子的娇柔,两人当即就是一颤。
慕夕瑶忍不住呻吟出声,小脸绯红,眸中水雾弥漫,**的体香瞬间四溢。
宗政霖大手摸到日思夜想的**,却发现早已**生津,**涟涟。哪里还能忍耐,当即低吼一声,扛了慕夕瑶**,红着双眼就**进去,瞬间就被淹没了理智,只死死盯住两人的**,疯狂的**。
这一夜,宗政霖将她按在软椅,桌案,妆台上疯狂**,终于消解了过去几日独宿的寂寞和暴躁的火气。严严实实的抱着这个女人,一次次充实着彼此,宗政霖将所有**发泄在她**,依旧不肯退出半分,就这样紧紧**着过了一夜。
隔日早间,六殿下宗政霖第二次缺席晨练,只余卫甄形单影只在院里感叹,瑶主子拿捏起殿下,真是一拿一个准。可心里却异常高兴,艰难的日子终于过去,不用再看殿下那阴沉的俊脸,太碜人了。
后几日,第五佾朝从黔山来信,会停留蕙州一月,请殿下先行。宗政霖应允,带着慕夕瑶用最后的时间游遍了所有对外的园圃花斋,连私人花房都去了几处。慕夕瑶兴奋异常,每日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意,小脸越发莹润漂亮。
六殿下白日陪着美人游逛,夜里自是好一番享受。两人夜夜欢爱,宗政霖花样百出,只恨不得揉碎了慕夕瑶,让她再不敢离了他就肆意妄为。
十月最后一日,众人收拾行装,启程返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