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莫林怎么没来?”
“怕忍不住弄死你呗!”
傅时琛撩起唇角笑了笑。
容锦澈也跟着笑,摸着自己的眉骨,淡淡出声解释:“你这么能作,他总得在外面好好的善后。”
傅时琛点头,又问:“池婳呢?”
“有点憔悴了,你最好能够在她高考之前出去。”
傅时琛没说话。
容锦澈跟着一挑眉,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直接切入要点:“外面现在的形势很是不利啊!时琛,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要陷害我。”
“你要放长线钓大鱼?”
傅时琛点头。
容锦澈不屑的哼了一声:“至于把自己搞这里来。”
傅时琛跟着眯长了一双深邃的黑眸,幽幽开口,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怅惋:“事情哪有那么容易的呢!尤其是跟情分二字扯上关系。”
容锦澈跟着一愣,深深地看了一眼傅时琛,最后妥协:“行,既然你已经有了打算,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你要我怎么做,直接说。”
“外面的流言蜚语不要管,但傅氏的股票一定动摇的厉害,这个时候,傅城月和傅时清是最好的两个人选,但是傅时清暂时赶不回来,比起傅城月,傅时清在表面上和爷爷那里做的功课还差得多。”
容锦澈转了一下脑子,问:“你的意思,让我阻止傅城月?”
“恩。”
“为什么?”在容锦澈的印象里,傅城月是个干练的能干的女人,为何时琛要提防她?
傅时琛眯起长眸,唇角漾出一抹笑意,淡淡开口:“因为钓大鱼啊!”
容锦澈:“……”
所以,傅城月就是那条大鱼?
容锦澈觉得不屑,不过一个女人,算什么大鱼?
傅时琛像是看出来他在想什么,直接开口:“若是让池婳知道你轻视女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容锦澈:“……服了你了,三句话离不开池婳,你这辈子是不是就这么栽了啊?”
傅时琛不置可否的挑眉:“差不多吧!”
啧,这甜蜜的笑意啊!
容锦澈摸了摸鼻子,受不了这股子酸臭味,站起身往外走,半道上,又回头问:“对了,你需要什么吗?”
“不需要。”
“池婳想来看你。”
“拒绝。”
容锦澈挑眉点头:“行,那我走了。”
傅家最近的气氛很紧张!
容锦澈过去拜访的时候,傅家的人除了池婳之外都在,但是气压很低。
傅老爷子脸上的皱纹又深了几道:“锦澈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琛可跟你说了什么?这臭小子,竟然不让我们去看他。”
傅世远和阮清,包括池婳,都被他拒绝了,只有容锦澈和成莫林和他有过接触。
“他挺好的,没什么大事。”
傅老爷子不高兴了:“什么叫做没什么大事,我相信这事不是他做的,但是外面的人怎么信?他这是要把我傅家的脸都丢了啊!”
“傅爷爷,不是这样的,时琛有时琛的打算。”
容锦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儒雅温润的笑意,抬眸的时候,眼底是温淡的凉,状似无意的扫过一直低着头的傅城月。
紧接着开口:“不是他做的,他怎么能轻易认呢,这事,总能找到最后的罪魁祸首的,你说呢?傅爷爷?”
傅老爷子看他一眼,知道他话里有话,但是这里人多眼杂,他也不好问。
但是知道这是时琛那臭小子自己有打算的事情,他也不至于那么担忧。
那小子,一直都是个有主见和自己想法的人。
容锦澈继续幽幽开口:“我听说,最近傅氏股票跌得厉害,傅爷爷想让傅大小姐过去料理一下?”
傅老爷子眯了一下长眸,这容锦澈话里的深意不是一层啊!
“恩,有这个意思。”
容锦澈温和的撩起唇角,笑的人畜无害:“傅爷爷,时琛的意思是,傅大小姐的能力可能有限,最近一段时间,我会尽力帮助傅氏。”
傅老爷子扫了一眼傅城月,傅城月触及到这抹视线的时候,下意识的脖子一缩,差点就转身跑了。
傅老爷子虽然人老,但是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她这样的反应就算再细弱,他也捕捉到了。
傅老爷子笑的干巴巴的:“时琛倒是考虑的细致,也好,就让城月给你打个下手也可以,毕竟也是没经验的小丫头。”
其他人倒是没什么,但是魏邱雨一听这话,顿时不高兴了。
这可是城月的机会,她怎么愿意就凭着容锦澈这么三言两语就直接放弃呢!
她可不服气。
“爸,你说这话我就不愿意听了,什么叫做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你可知道我们城月在国外都受了多少苦吗?就是为了回来帮时琛,现在正是需要我们自己人的时候,怎么就不能用我们城月了。”
这矛头很明显的就是指向了容锦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