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道，“两年前了。”

齐灵娇转头对外卖小哥，“两年前的手机，藏在鞋盒子里，你确信不会被当垃圾扫出去？”

外卖小哥笃定道，“不会的，我家穷，家里杂物多，常年都是塞得满满当当，放十年八年，都不会被清扫出去的。”

齐灵娇……无法想像那画面。

“行吧，我帮你跑一趟，两年前的手机虽然已经过时了，好歹也是你留给你儿子的想念。可以了，我答应了，你走吧。”

外卖小哥连声感谢，报了自己家的地址。

然后，浑身是血的他，渐渐化成了虚影。

眼看在电梯里快要淡去的时候，突然外卖小哥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我的死是不是有人害的？我记得我死后，我的灵魂看到有人说是有人恶意破坏控制面版导致的？”

王经理斩钉截铁的回复，“不是，纯属意外。”

开什么玩笑，马上就要送走了，如果说是有人害的，又想留下来报仇，那可咋整？

外卖小哥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了，最后一点影子，都消失不见了。

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这时候，电梯安安稳稳的停到了19楼。

再也没有经过18楼就停了。

一过18楼没停，齐灵娇就拿出手机来。

热络道，“来来来，王经理，你微信号多少，我加一下，先给我转一万，等一个月之后，没问题，再转余款不急。”

王经理在齐灵娇的身后，磨磨蹭蹭半天，还有点不相信。

在电梯里东瞧瞧，西望望，“这就行了？真的走了？”

电梯里除了齐灵娇与他之外，空荡荡的。

之前流在电梯地上的那些臭不可闻的汤汤水水，也都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