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镇虎自小与两位哥哥的关系颇好,再加上黄镇虎这些年受了许多苦,兄弟两人自然是希望黄镇虎过得更好的,因此见到父亲对三弟这般重视,心内也只是替三弟黄镇虎高兴,并没有一点嫉妒之心。
但是如今父亲大人不但对三弟极其重视,对于三弟的小儿子黄玄灵更是疼爱有加,兄弟二人的心里多少有点羡慕黄镇虎,生了这么一个妖孽般的好儿子。
一想到自己所生的那一群儿女,兄弟二人心中哀叹:“凭什么都是黄家血脉,生出来的儿女却又天差地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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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黄镇龙便领着黄玄灵前往黄家的一处练武大厅,据说黄镇岳的儿女们和黄镇龙的儿女们都在那里练武。
不过当黄镇龙推开大门时,黄玄灵看到了眼前令他愕然的一幕:
这大厅里面有五男二女共七人,其中有一个胡子拉扎,一脸颓废的青年男子正仰躺在一张椅子上,一手拿着个酒壶往口里灌酒。
一个年轻貌美,气质优雅,身着黄色纱裙的女子则拿着一张古琴,放于大厅桌面上,拨弄着琴弦。
一个身着白衣,模样俊朗的青年趴在一张桌子上,眉头紧锁,凝神沉思,他的面前放着一盘棋。
一个身材中等,身着秀士服饰,面目清秀的青年则手拿一只毛笔在桌子上奋笔疾书。
一个身材瘦削,嘴角留着两撇小胡子,气质古雅的青年也拿着一支毛笔,在桌子上挥洒泼墨,不过他并非书写,而是在作画。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身着白裙的女子坐在角落里绣花。
一位身着黑衣,面目有些猥琐的青年一手拿着一个骰子正在转动,一手拿着个鸟笼正在逗弄里面的小鸟。。
这一副景象,哪里是在练武?
“你们都在干什么?”看到这副景象,黄镇龙气得面色发绿,对着这群子弟大声吼道。
“爹,您怎么来了!”
“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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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黄家怎么会出了你们这一班不肖子孙?成日里不务正业,沉迷旁技!就连武艺也荒废了!你们还对得起咱黄家的列祖列宗吗?”黄镇龙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大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