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今天特意来这儿一趟的目的之所在,反正,她儿子年轻,多得是女人为云清生儿育女,何必非要拘泥于一个不干净的,道德败坏,声名狼藉的柳文倩。
一个半小时后,一碗鸡汤送到了柳文倩的房间。
柳文倩不疑有他,仰头喝下,抽了张面纸,擦拭着嘴角:“喝完了,去把碗筷刷了吧,邱云清回来,你让他来找我!”
爷爷白天打电话说了,今天晚上要是不回去的话,他就当没有自己这个孙女。
目前,邱云清凉薄寡幸,她唯一能够依靠的,就只有言家了,所以,说什么,言家她都不能丢下。
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世界中,柳文倩并没有留意到保姆脸上复杂的神情。
保姆同情地看了眼柳文倩,心中默默的说着对不起,捧着鸡汤碗,转身走了出去。
邱云清抵达家中到时候,保姆说了柳文倩的吩咐。
男人推门而入,柳文倩痛苦的趴在地上,双手捂住小腹。耳畔,脚步声入耳,她抬头看了过来,双手下意识的紧握邱云清冰冷的西装裤腿:
“邱云清,云清,我求求你救救我,我好难受,好难受啊。”
一抹不经意的疼惜,划过邱云清的心头,他低下身子,刚准备伸手扶她起来,突然想到白天在电脑上看到的那一张张大尺度的性感照片,随后起身,冷哼一声,不屑一顾的眼神瞥向地面卑微的柳文倩,冷声道:
“柳文倩,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丈夫都能背叛,还在他眼皮子底下伪装了这么久,说明她不是一个柔弱的女人。
试问,这种人需要被同情吗?
剧烈的抽痛感传播全身,柳文倩不自然的颤抖着身躯,红艳的唇,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她从地上爬起来,精致的妆容,被汗水冲透,像是即将成了的水墨画,突然被人泼上了一壶黑漆漆的墨,彻底毁了。
那一阵剧烈的疼痛,两三秒钟就过去了,恢复如常,虽然疼,却让她看清楚了自己在邱云清心中的位置。
她起身,路过邱云清的时候,小声说了一句:
“其实,在你眼里,我从始至终,都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
声音太小,听的不清楚,邱云清皱了皱眉,小声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
男人自然而然的凑过耳朵,耳畔一阵风刮过去,柳文倩径直走了出去。
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寂寞的光辉,照耀了一个城市的空洞和孤寂。
柳文倩全身冒着冷汗,蜷缩在出租车的角落里,心中默默的想着:
“邱云清啊邱云清,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邱云清多次让她背叛言家,另起炉灶,实则,想的却是让她牺牲,养肥邱家的主意。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邱云清的心思,她也彻底地看出来了,这种男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心,哪怕是她付出再多,给予对方再多,到头来,也不过是大梦一场,皆为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