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面对金钱和美色的诱惑,很难抵挡的,挡得了一天,难以挡一年,挡了一年,难挡三年。
最好的办法,是别让他有机会。
机会太多,美女成天往怀里扑,纵是铁人也得被诱惑。
性价比是一个非常客观的对比。
性价比高。很多危险的事情在人心里,也愿意去冒险。
王常林等人一步一步去推测,最终得出的结论,而且还是王常林提出的冒险结论:海曼王国还会发动进攻。
杨戍边听着王常林这个不符合常理的推测,整个人是震惊的。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迅速消失在众人的眼神之中。
杨戍边要去寻找云中鹤岳峰,将这个推测告知于他。
因为兽潮每次只可能发动一次,不可能有第二次。
现在西海军除了在打扫战场,慰问战死战士的家属之外,守卫是最为松懈的。
如果这个时候再有兽潮,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再抵挡了。
杨戍边前去与岳峰一起调度,王常林与向天问等人一起走出帅府。
街道上,几家欢喜几家愁。
有些欣喜大胜过后的平安,有些人哀愁自己家中的主心骨丧生在大海之上。
世界就是这样残酷。
每个人的情绪都充斥着对立。
“驾!驾!驾!”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让开!让开!”
十几匹战马手持令旗直奔帅府而去。
“这些是什么人?”艳凝香有些不满的说道。
“怕是帝都的人吧?”向天问摇头说道。
很明显这些传令兵并不属于西海岸,否则决然不然如此明目张胆的大肆喧哗。
整个西海岸,军民一家亲。
大家都很清楚,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人在军中任职,哪怕只是一名普通士兵。
“恐怕,帝都有所行动了。”王常林无奈地说道。
此时,他们走出扬州帝都已有两个月有余了。
两个月的时间,什么都可以发生。
先有造化后有天,我身自在造化前。生来只有十八岁,一个混沌是一年。
生活中,最难控制的就是时间。
世态炎凉。
王常林从普通人心中感觉到了凄凉。
这是一种无助,如果天下都没有国家,都放弃利欲熏心的统治,能否真正能达到大同呢
可惜,政治的力量在骚动,权力的欲望接受驱使。
想一想我们的昭君姑娘,傻兮兮远嫁匈奴,老子睡完儿子睡,生个女儿又被各种禽兽睡,儿子基本被清洗,死后青冢对黄昏,那才叫真正的怎一个凄凉了得。
果不其然,刚刚过了没多久,杨戍边那边就传来消息,扬州帝都传来西海令,要求调集西海军八十万,前往阿尔泰祁山待命。
此时,十大元帅全部聚集在岳元帅府邸。
圣旨与西海令一道传达,这些元帅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此时,这些元帅都在犹豫。
杨戍边刚刚与岳元帅交流,可能海曼王国还要发动偷袭。
这边突然传来圣旨,关键还有西海令。
这对十大元帅来说非常头疼。
八十万西海军,整个西海岸现在未必能凑齐八十万。
一旦调走八十万西海军,意味着整个西海岸的边防就全部放弃。
如果海曼王国再次发动一次兽潮,整个西海岸注定沦陷。
一道圣旨还不足以调动西海大军,可是连西海令都出现了,十大元帅也不敢不接旨。
所有人眼神都在看着第一战营的岳元帅,他也表示无能为力。
不过,在整个西海岸,位高权重的他,将传派圣旨的钦差先行安排住下,并没有第一时间集结。
杨戍边告知岳元帅这并不是真正的西海令。
可是,这圣旨货真价实啊!
就算西海令是假的,但连同圣旨一起,那就成了真的。
杨戍边一己之力无法扭转战局。
一连三天时间,钦差连续催了五六次之多。
岳元帅无奈之下,当即下令,有超过六个战营集结。
六个战营完整配置,也超过五十万人。
剩下四个战营还有三十万人左右,继续留守西海岸。
杨戍边在这三天之中,一直都在焦急的游走于二者之间,希望岳元帅不要发兵。
王常林这边也在紧张的准备着。
“大不了我亲自去见他!”向天问急切地说道。
“小王爷三思,这种时刻,决不能冒险!”杨戍边恳请道。
“难道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向天问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