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霜。」白雪喊道。

「我知道。」冰霜使用她的能力将冰块覆盖阿凡打出的拳头。

江河重剑平面挡拳，传来冰块敲击金属与冰块碎掉的声音的同时，受到非比寻常的拳头冲击力的江河自己没走，双脚在地面上犹如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突然地急刹，在地上摩擦出长长的轮胎拖痕。

“你是什么？”江河对他深深地怀疑，认为这等蛮力不是人类该有的。

他平放在重剑平面的左手和握紧剑柄的右手在隐隐作痛，发抖停不下来。

阿凡打出的拳头力量是目前的他的身体无法承受的，冰霜使用能力才避免他的拳头受伤。

“我是什么？”他的精神错乱，无法正常思考。

「主人。」白雪呼唤道。

「您是我和白雪两位魔鬼的主人啊。」冰霜道。

“我是魔鬼的主人。”

“你也是魔选之人？管你是什么，进阶。”江河的魔戒升级至第二阶。

一般进阶的等级与自身等级叠加至人级第五阶或以下，都可很好的控制，低级的存在，比如魔选、天选、魔选、狂灵叠加等级进入半神级阶段，越高则越容易暴走，严重时力量消耗殆尽致死。

江河现在叠加为人级第四阶，“魔控之气。”

一般受到第一阶技能魔气入侵而精神错乱者受到第二阶技能会提高被控制的几率，对方可在技能持续时间内命令他做任何事情。

「没错，你是魔鬼的主人，不是魔选之人，是魔鬼之王，杀掉挡你的人，杀掉他，杀掉他，杀掉他……」脑海的声音道。

阿凡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看来起效了。”江河得意道。“刚才不是很拽想打我吗？现在命令你，自己揍自己，用尽全力揍。”

「杀掉他，杀死他，灭掉他，毁灭他，摧毁他，消灭他……」

阿凡握紧双拳，卵足力气准备揍自己。

「废物。」

两个字在脑海中响起，阿凡双手放松，失力一般地低下头、手臂挥下，站着一动不动，没有倒下。

“没听见我的命令吗？快点揍自己，快点自杀。”因魔戒不起效，加上阿凡诡异的状态，江河陷入恐慌。

几乎没有无灵体成为魔选之人，魔鬼会签下契约的基本为意志力薄弱、较容易控制的人类，无灵体的自我控制能力太强，即使签下契约，也很难获得主导权。

阿凡是个例外，有了灵改小白想象出来给的灵魂种子并且已经发芽即将成型，无灵体获得原灵魂以外的灵魂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瞬间长大成人，变成二十二岁的人，空白了二十二年的婴儿仅需一件小事便能深深地影响他，而第一件影响到他的事就是脑海这个与自己声音相同，他的黑暗面说的话。

“命令？对我？”阿凡抬起头，双目无光地看着他，一副藐视一切的眼神。

「冰魔发动。」

黑化阿凡迈出一步，强制发动冰霜魔鬼的能力，冰在地上蔓延，朝江河的方向，一路上冰刺凸起。

与江河签下的魔鬼感到害怕，叫他快跑，江河举剑斩断冰刺，掉头就跑，谁知黑化阿凡打一响指。

「雪魔发动。」

敌人才掉头，面前落下几只长相狰狞的雪人，足足两米高，每只都手持冰冷的铁铲，江河重剑横劈竖砍、魔戒进阶第三阶都对它们没有作用。

跑到黑化阿凡面前跪下，求饶道，“魔戒给您，饶过我吧，下次…不，没有下次，今后绝不在您的面前出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