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放到现代,便是那歌剧同演唱会的区别。只关喜爱与否,何轮贵贱之分?
爷今日来的也是时候,平日里这唱艺不会开的这般早,想是今日天阴沉沉的,便早早开了门。人数竟比那戏园子多些。
听着传言,此唱艺之人有着说头。唱艺者多是卖艺不卖身之辈,可于此倒有区别视之,相传这唱艺之人乃几家后继花魁之选。而这唱艺怕是她们花魁之路的首秀。
而花魁自然不是那般好当的,可依然蜂拥而至的姑娘挤破了门想着登一登那三尺高台。只因为有着这万中无一露面的绝好机会,便有可能被那非富即贵的人瞧了去,她们如今身家尚且清白,若成功那便是脱离苦海,再不受此等委屈。
可例外一词,终究稀有的很,她们这许多年,也就见着两人如此结局。
今日这花魁倒也算是美极,肤若凝脂这等形容美好之词放在她身上倒也担得起,只是无那份自信之态。
这世间无数女子都没了那自信之态,便使得那瑰丽少了些颜色。
不及风闻的有趣。
瞅着两眼后,许是我眼拙,见不得真金是何模样,竟觉得外头所传言过其实了些,便转身欲打道回府去。
可转身见着灯火稍暗处那人,生生折了回来,这世道确是稀奇,这周笑川竟是来逛这烟花柳巷,难得,实属难得!
如此好戏,爷我怎能不瞧上一眼呢?
(系统:“阁下可知这世上有一千古名言,好奇心害死猫?”
何彦欢:“爷不是已经死了嘛,百无禁忌!”
系统:这货真让人无语……)
废话不多说,先跟上再说!
可爷也不能暴露自己,爷如今这身大多数人都无缘见到了,可这大多数里不一定包含着这货——周笑川,毕竟他做鬼魂的日子里,爷还是能够瞧见他的。
兜兜转转了许久,找着个灯光昏暗点。乔装的二人坐了下来,眼睛看着的自然是楼下高台之上的花魁。这花魁长得是不错,可也算不得天香国色,最起码我见过的如云姑娘比这这花魁还是略胜一筹的。
周笑川自然不是看花魁来着。我虽未出那方院子,可也大概猜测他们为着何时,左不过彻查南阴郡在朝堂之中可埋有钉子。
事实确是如此。
南阴郡的赵友之所以让他登上高堂当着众大臣的面直言不讳,只不过是为了打草惊蛇,这蛇若真有,如今捅到了朝堂之上,便再没了回旋余地,而那暗处之人必然有所动静。此次这局里动的不是原本要的那条蛇,却也算的那条蛇的七寸之处。
擒着这七寸,也可至其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