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铖看着虞婧瑶写的,眼底不觉就流露出了一抹温馨。她写的故事,其实他祖父在世时,是和他大伯提起过的。
后来,他的堂兄与虞翎晗恋爱了,他大伯还笑着说道:
“寻寻,你爷爷在世时,还为你和林铖去虞家提过亲呢。当时你们的虞爷爷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就让年轻人长大了再自己作主好了。
结果,你和老虞头的大孙女翎晗两情相悦了。”
林铖一想到这里,就情不自禁的偷笑了下。他伸手戳了戳虞婧瑶的小酒窝,说道:“大懒猫,你怎么能把我们两家的私事儿,也给写进里呢?”
“阿钺,我写在公文纸上的那些,才是要拿去给匡务实前辈看的啊。这个日记本,是大伯送给我写初稿的。”
她是拜读过匡务实前辈的大作的,知道他的作品都是结构清晰,三观端正,文字凝练的。她在他的书里,是没发现有什么言词拖沓的毛病的。
所以,她也是在经过了仔细斟酌之后,才把初稿的内容进行精简,然后才写到公文纸上的。
她想了想,就又走进书房,去把公文纸的那部分,也拿来给林铖看了。
林铖仔细的瞧了瞧,发现虞婧瑶写的,结构也很清晰。她的作品,重点是描写的她祖父虞启敬和他祖父林仁莘的友情。
在里,虞启敬是用的化名俞奇景代替的;
林仁莘是用的林韧欣代替的。
的第一部分内容,是写的俞奇景和林韧欣,在柳树坡村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然后,他们走进了逸市的一所中学读书。
十八九岁的时候,他们一起考到了省城的国立文城大学上学。
上大学期间,扶桑国侵略者发动了侵略战争。他们便投笔从戎,进了部队参加抗击侵略者的战争了……
林铖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问虞婧瑶道:“我大伯他们不都说过了吗?全华夏国,同名的人多了去了。
你干嘛要用其他的名字?”
虞婧瑶难为情的笑了笑,说道:“林爷爷,哦。是爷爷他生前,毕竟是军区的首长啊。我用他的名字,怕不合适。”
“你想多了,瑶瑶。”林铖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说道:
“我爷爷在世时,他无论是在军区大院儿中,还是在带着我和哥哥,回逸市的老家探亲的日子里。他都和寻常人一样,很低调。”
“这我知道啊,我爸妈他们都讲过。”虞婧瑶欣然一笑,说道。
林铖微微点头,拿右手食指指了指日记本上的一段文字,让虞婧瑶看。
【“我说老虞头,你那战友都是军区首长了,你还好意思请他和他家人,坐牛拉的板车?”柳树坡村的一位乡亲,和我祖父开着玩笑。
我祖父听后,十分淡定的告诉对方:
“我就知道他稀罕坐着牛拉的板车回家乡看看,才会特意为他准备。”】
随即问道:
“你把吴爷爷他们讲的原话,也给记到了日记本里。你意欲何为?”
虞婧瑶在心里窃笑,“就不告诉你。”
“行,你不告诉。”林铖端起搁放在茶几上的茶杯,喝了口茶后,才说道:
“我就是心疼你,怕你写的字多了,手会疼。”
“就是嘴上说说,也不见你帮帮我。”
虞婧瑶撇了撇嘴,戏谑的说道。
“我写,就和你写的不大一样了。”林铖说到这里,就指着日记本上的一段文字,告诉虞婧瑶道:
“像这里的一段话,如果让我写的话,可以减少一多半。”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