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局棋谱我看过了,那个又来了吧。”
见耶律沁还一副臭屁样子,夏柔嘴角浮现一缕怪异笑容,当时耶律沁脸色就变了。
很多人都不知道,耶律沁乃是松鹤棋院院长耶律谦德之孙,从小就展露出了傲人的棋道天赋。
不过可惜的是,他的围棋全是他爷爷耶律谦德教的。
为什么说可惜呢。
耶律谦德乃是华夏有数的超一流棋手之一,但提起这位老人的名头,只要会点围棋的都会摇头苦笑。
无他,因为这个老人有个全世界都知道的弱点。
没错,就是人们常说的卡棋。
这种状态也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只有极为稀少的棋手才有。
出现的时候就好像来了大姨妈,虽然一般棋力还在,可就是没办法赢任何一场比赛。
正因为如此,耶律谦德才早早结束了职业生涯。
等这个孙子降生时,耶律谦德以为他们耶律家就要崛起了。
然而现实却跟他开了个玩笑,耶律沁是把这位老人的棋道学了个完全,真的是完全,一点都不错,连这位老人的缺点也一并学了去。
从9岁开始,耶律沁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卡棋一次。
为此,耶律谦德可谓操碎了心,带着耶律沁四处拜访名师,正因为如此,耶律沁才和夏柔相识。
“你……”
听到夏柔嘲讽,耶律沁脸色变了数遍,他的缺点很少被人熟知,只有在那个时期遇到的对手才知道一二。
当然,这些人即使知道,也因为耶律谦德棋坛地位,给分薄面,不会在他面前说出来。
毕竟揭人不揭短,这么打脸的事,没有那个人爱找死。
“比赛马上要开始了,还是好好调整吧。”
夏柔轻轻笑了一声,包含深意的看了眼耶律沁,飘然而去。
望着渐渐没入阴影的夏柔,耶律沁气的全身颤抖,直到夏柔消失许久,这才咬咬牙,缓缓走进了西京棋院。
……
比赛的钟声响起,姜凡三人同时走进西京棋院。
这次他们都有同一个目标——东赛区。
姜凡还没有来过东赛区,先前只是听太一说过,现在一见,却发现除过一些座椅位置摆放的有些不同外,和西赛区也没有太大区别。
“是不是很失望?”
太一搂着姜凡肩膀,嘿嘿直笑。
“也不是吧,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对于东赛区的布置,姜凡谈不上惊喜,也说不上失望,耸耸肩,总感觉像这种决赛总应该不一样点,可这个想法显然落空了。
“那你可看走眼了。”
末途露出一丝神秘笑容,好像知道什么内幕。
“嗯?难道东赛区还有什么特异之处?”
姜凡又扫视一眼,还是没发现东赛区有什么特别的。
见姜凡着急样子,太一就想笑,也不再故弄玄虚,直接道了出来,“西京棋院之所以在整个华夏都具有极高地位,那是因为……”
原来,这个东赛区对于西京棋院意义非凡,平时华夏以及很多世界级大赛都把这里选为重要比赛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