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狂大喊一声:“杀!”长枪一挥,指向正在围攻鹭州城的黄巾军。
“杀啊!”
“杀啊!”
“嗖嗖......”还没登岸,一阵箭雨朝岸边的黄巾射去。
黄巾军扬州郡将领—韩暹,看着一片乌压压的箭雨朝自己阵营飞来,心里胆寒,立即喊道:“盾牌!”
话音刚落,箭雨随之即来。
“啊!....”
“噗!.......”
“当......”
惨叫声、箭矢入肉声、武器碰撞以及武器掉落的声音不绝于耳。
黄巾军扬州郡将领韩暹,这次受命前来征服建安郡,没想到遇到硬骨头了,韩暹大声骂道:“该死的首领波才!难怪波才自己会主动离开扬州前往中原,让我等前来来打建安,原来是硬骨头!”
再次一片箭雨后,酒狂的战舰以及靠岸,士兵们立即在码头处与黄巾展开肉搏,大部分黄巾只有武器没有盔甲、护甲,在面对酒狂的部队时犹如羊入虎口,酒狂装备精良的部队奋勇杀了过去,不多时码头处的黄巾便节节败退。
而此时城内的守将吴免也率部杀出,码头这边的黄巾军被团团包围。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酒狂的部下不断喊道,开始了心里战术,攻人为下,攻心为上,不断给黄巾军施加压力。
“这些黄巾军真疯狂,这样了都还不怕死!”酒狂看着被包围的黄巾一点都没有投降的意思都没有,一群疯狂的人,真可怕!
“主公,可是想要招降这些黄巾军?”
酒狂看着戏志才:“军师,你每次都能猜到我的心思!正有此意,但是现在阶段黄巾军对太平道的忠诚度很高,都被蛊惑了!”
“黄巾军均为寻常百姓人家,被迫无奈而投黄巾造反,为的就是一口饱饭,我们领地因为主公的土地政策和商业政策,人人丰衣足食,你看可有人投奔黄巾?”戏志才大冬天的还拿着羽扇,指了指被层层包围的黄巾军。
“攻心为上,但是我不知道从何下手!还请军师教我。”酒狂对军师抱拳施礼。
“主公,这就折煞我也!替主公排忧解难正是我身为军师所该做的。”戏志才立马阻止酒狂的拜礼:“我们攻心!首先就要把我们领地的繁华、百姓的富足宣扬出去,吸引流民投奔而来;其次尽力收服黄巾、不杀俘虏、救治伤重的俘虏,等他们了解我们领地的百姓的情况后,放其回黄巾军。”
“欲擒故纵啊?”
“算是吧,哈哈!”戏志才给了酒狂一副觉得酒狂孺子可教的表情:“这些黄巾军回去后就会对我们领地的民情公之于众,传扬于黄巾军,待黄巾势弱,黄巾士卒便会发觉,张角带来的是灾祸不是希望!到时主公何愁黄巾不投与我?”
“好!就按军师之言,通告给所有的将士们!”
酒狂麾下一边喊降一边攻击被包围的黄巾,并不断承若投降加入领地后可分的田地房屋,有些意志不坚定的人心里开始摇摆不定:求的不就是有田有地家有余粮吗?
酒狂麾下的喊话正中很多黄巾军的下怀。
“放下武器,降者不杀,投者,分其田地以自足!”
“放下武器,降者不杀,投者,分其田地以自足!”
戏志才立马传令下去对停止对黄巾攻击,开始对包围的黄巾喊话。
酒狂见被包围的黄巾军开始摇摆不定,于是对戏志才说道:“军师,该你上场表演了!”
“诺!属下这就去说降他们。”
戏志才来到被包围的黄巾军前喊到:“我想问问你们,你们觉得能够逃得出去吗?”
黄巾军扬州郡将领韩暹说道:“投降是死,不投降也是死!”
“非也!我家主公说了,降者不杀!投者,分其田地民房!”
一个黄巾小头领骂到:“我们怎么会相信你们这些狗官的话?就是你们这些狗官害的我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的!”
“是,大家都是被逼无奈才造反,但你们应该去找那些贪官污吏、逼迫你们家破人亡的那些人!为何犯我领地?
我主公仁义爱民,领地百姓家家都有田有地,人人富足。你们是想让他们因为你们而变得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吗?你们与那些贪官污吏又有何分别?”
“我们怎知你所言非虚?”
戏志才一挥羽扇,指向城内:“你们可以自己去看,可以自己去问!你们不信可以选出十个代表前往查看!”
黄巾军扬州郡将领韩暹说道:“我怎知是不是有诈?”
“你觉得如今我等有必要使诈吗?”
戏志才一个反问,问的韩暹哑口无言。
韩暹心想:“是啊?都这样了,还需要使诈吗?随便几波箭雨就都可以剿灭我等!”
戏志才叫黄巾已经开始摇摆,继续说到:“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主公不忍心尔等就此白白丢了性命,才叫不才前来说降!”
“好!我们要求派人前往城内一看!”黄巾军扬州郡将领韩暹一咬牙作出决定。
“好,代表你们自己选!”
不多时,被围的黄巾军选出十五名代表,放下武器,随戏志才进入城内后,戏志才任由他们在城内走动。
“该死的黄巾贼,来攻打我们!要不是他们,今天我的生意肯定会很好!”一个小商贩骂骂咧咧
韩暹听到那小商贩骂骂咧咧不由得面红耳赤,快步离开来到一农户前,看到一家老小正在院子里吃饭。
“我可以进来讨碗水喝吗?”
“爷爷,有客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