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阉干净。该办了敬事房的主管太监!”东方皇上笑骂,暂且将李媛(端木蒨姌)的事放开了。
皇上收到贤王密报,却按兵不动,东方靳的亲信们颇为紧张。
“本王也不知为何。”一亲信请教主子如何行事,东方靳摇头,“先做好该做的事吧。”
“是。”亲信告退。
营帐里练剑,端木蒨姌收了架势:“怎没看见我姐姐?”
“她似乎受伤了,内伤。本王不知她怎受的内伤,近日都未派她的班。”东方靳埋头看公文。
六姐受伤了?端木蒨姌立刻想到了吴副将,剑回鞘,匆匆而去。
“怜侍卫。”撩帘而入。
“见过……”副院士不知如何称呼,因为近日里李姑娘(端木蒨姌)出入,总有贤王亲信相随,比从前略有不同。
“怜侍卫病情如何?我听王爷说,她受了伤。”端木蒨姌看了眼有些乏力的姐姐。
“哎!下官才疏学浅,用了几回药,病未沉重,也未减轻。”副院士踌躇。
“此话怎讲?”端木蒨姌落座。
“属下那日去城内采办,回来后食不知味,接下来噩梦连连,或极难入睡。并无大碍。”端木怜自称“属下”。
“院士以为呢?”端木蒨姌请教。
“下官才疏学浅。”副院士无以应对,写了药方,离开。
待帘帐垂下,端木蒨姌遣走贤王亲信,姐妹终开诚布公叙了话。
“你可是去对付了吴副将?”她低声。
“没有。我真是去城内替王爷买办物件,回来后就这样了。同行的其它两人并不大碍,唯有我如此。”端木怜哈欠。
“有何不舒服吗?比如说胸口郁积?”端木蒨姌关心。
“没有,仅是容易疲倦。”端木怜摇头。
“养着吧。待会送颗药给你,服下之后,便能好些。”那些药太好用了,可惜只有二十来颗。端木蒨姌离开。
回营帐取了药,再度探望六姐,将稀罕之药相送。
“歇了吧。明日会好的。”端木蒨姌有信心。
果然言中了,次日端木怜神清气爽,可三日后,她再度哈欠连天。
“你别在给你姐药了,本王瞧着那药对她无效。过来,陪本王参详部兵图。”东方靳阻止。
“嗯。”关心则乱,冷静下来,端木蒨姌决定暂不给药,“王爷,这是九皇子被伏击的树林,你为何研究这个?
“一撮毛目前还未能讲话。太子命人将他扶进议事帐,他支撑着身体,不停点这里。”东方靳说根源。
“我去见见他。”端木蒨姌快步离开。
一撮毛见李姑娘(端木蒨姌)到来,不停比划。
“我问一句,若问准了,你就点头,问错了,你摇头。”端木蒨姌通过郡主,与他沟通,“九皇子被伏击树林有埋伏?”
一撮毛点头。
“那里长期有人把守?”端木蒨姌探究。
一撮毛点头。
“他们不轻易追出树林,因此我们逃出树林就安全了?”端木蒨姌推断。
一撮毛愣住。
“你不知道,是吧?”端木蒨姌琢磨。
一撮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