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波风鸣人说的合作愉快,朱鹭不置可否,追问道:“现在你总可以告诉我那个流浪忍者首领是谁,藏身在哪里了吧?”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是所谓高僧孟宗。别看他外表慈眉善目,其实这糟老头子坏得很。他不论是外表还是名字,都是假的,真实身份是流浪忍者法印。”
朱鹭听了波风鸣人的话果然难以置信:“怎么会是孟宗?如果不是他支持,我哥哥也无法顺利继位。我一直以为反对我哥哥的红明嫌疑更大。”
波风鸣人直接道:“虽然我不理解鸟之国的国情,为何外人红明也有继位资格,但你真误会他了。红明反对你哥哥的理由,就是法印支持的原因。一个不成熟的继位者,于国有碍,但对野心之人而言,更好忽悠控制。”
朱鹭脸色不是很好看,毕竟被人当面指摘自己兄妹幼稚,却无力反驳。
而且她想起被孟宗提拔的青梅竹马千岛,以为自己遭到背叛,但是又不理解千岛的行为,下意识的问道:“那千岛是怎么回事?如果他背叛了我,又为何去木叶委托除灵任务?不怕节外生枝影响孟宗的阴谋吗?”
波风鸣人安慰道:“千岛应该没有背叛你,是真不知情。他是担心你,才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他前往木叶,这是法印都没有料到的事。”
“这样啊。”朱鹭心里释怀了些,但难免有些心里疙瘩。自己儿时玩伴为仇人效力,即使对方不知情,要说一点儿都不介意,那是自欺欺人。
波风鸣人又道:“我不信报仇会令人陷入黑暗的鬼话,有仇不能报才折磨人。
但是,据说报仇之后,失去目标会令人感到空虚。
你有想过报仇后的生活吗?不妨提前考虑报仇后的生活目标。我相信你父亲兄长希望你过得幸福,而不是沉湎于仇恨。如果你拿不定主意的话,不妨听听他们的意见。只要提取一点他们的身体组织,我可以召唤他们的灵魂和你相见。”
波风鸣人很想提前验证一下,死人对活人的开导效果如何。
朱鹭沉吟道:“容我考虑考虑。”
一方面朱鹭不想打扰父兄的安息,亵渎他们遗体。另一方面,倘若真如波风鸣人所说,父兄无意自己报仇,那迄今为止,内心无法平息的复仇之炎,自己所作所为,意义何在?
波风鸣人拿出一个卷轴,从中取出纸笔和一个面具,写了一封挑战书。
然后摘下护额,金发蓝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黑发黑眼,并戴上面具。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流浪忍者面麻了。我会以这个名义,挑战法印,赢家通吃,败者让位。不出意外的话,今后我也会以面麻的名义和你打交道。”
精神世界的面麻有些激动:“这是不是说明你有了掀起腥风血雨的觉悟了?嚯嚯,搞事情,搞事情。让忍界回忆起被面麻支配的恐怖。”
波风鸣人心道:“你想多了。像我这种四有青年,心态良好,绝不膨胀,最多小打小闹。至少等我苟到天下第一当世无敌的地步,才会搞事情。”
面麻敷衍道:“理解。就像前世在限定月读世界作为漩涡面麻时,所谓苟就是做坏事不留名,等到了天下第二往后加起来都不是对手的时候,就不怕了。”
现实世界,朱鹭叹道:“面麻,这名字不好听。算了,你高兴就好。你又如何保证孟宗会老实赴约,而不是耍弄阴谋诡计?”
波风鸣人扬了扬挑战书:“如果他不想阴谋败露人尽皆知的话,不仅会赴约,还会全力以赴,出动所有流浪忍者来围杀我。正好一网打尽。对其他人我不敢夸下海口,对这些流浪忍者我敢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波风鸣人又拿出一个卷轴,召唤出清明和佐井后说道:“今晚可能有些动荡,或许有漏网之鱼想要鱼死网破。以防万一,我给你留两个保镖。”
佐井一脸茫然,惊疑不定:“你是大蛇丸?不,你到底是谁?”
安倍清明也诧异道:“这是你新的伪装形象,还是你本来模样?”
朱鹭看到眼前两个明显不像活人的家伙,露出一丝畏惧,也猜到波风鸣人所谓和父兄的灵魂相见是个什么情况。既然波风鸣人能控制灵魂,果然神鬼莫测,那有能力为她报仇也是真实不虚的了。她反而奇异的感到安心。
戴着面具的波风鸣人问朱鹭:“你说说,我是谁?”
朱鹭心领神会的说道:“流浪忍者面麻。”
“孺子可教也,”波风鸣人颔首道,“你等我好消息,我去去就来。”
“等等,我想亲手报仇,至少也要亲眼看到他死亡,可以吗?既然你把握十足,就不用担心我拖后腿吧。而且,我也能舞刀弄枪,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还有一点,尽管波风鸣人说的煞有其事,朱鹭还是想和孟宗当面对质一番。
“没问题。老司机,带带我们,”波风鸣人一口答应,拍了拍佐井肩膀,又问朱鹭:“对了,既然你假扮幽灵武士能用大风筝拉着你飞行,应该不恐高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朱鹭一脸羡慕的看着佐井用超兽伪画画的两只大鸟,“画的鸟也能载人飞行么?忍术真是神奇。”
然后波风鸣人让影分身带着挑战书去引诱流浪忍者们,一行人乘着大鸟飞向城外湖畔。旦见下方林木森森,远处重峦叠嶂延伸至天际晚霞。降落湖畔后,还可见湖面波光粼粼,青色的芦苇荡荡随风摇曳,白色的芦花在风中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