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管家,我陪你去一趟吧!”
贾明见韩非要放弃县试报名去救人,急了,大叫:“大哥,今天是报名最后一天,错过了,就不能参加这次考试了!”
韩非心里有苦说不出,他母丧孝期未满,根本无法参加考试的。但这些话,他当然不会当众说的。
他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庄重地说道:“兄弟,考试下次还会举行,人命关天,等不得的!”
“韩神医仁义呀!”
二管家喜极而泣。他这次来请韩非,是得了张府大爷严命的,请不到人,他在张府也待不下去了。
韩非毅然放弃报名参加县试,选择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仁义之举赢得在场所有人的钦敬。衙门前维持秩序的衙役,围观的群众,自动分开一条路,并向他行注目礼。
“二管家,咱们快走吧!”
“啊,是是,韩神医这边请!”
韩非带着贾明上了张府的马车,吩咐道:“先回小可住处,拿应用之物!”
张府马车在家丁簇拥下,奔驰而去,留给衙门前的人却是巨大的震撼,能够放弃考试去救人,这是何等的仁德?现场的人议论纷纷,打听韩非的来历,很快,韩非是医圣传人的名声就传开了。
不过,大家也有个疑惑,韩非既然医术通神,干嘛还要参加科考?
当然,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韩非自己知晓。
张府太爷昨晚又发病了,这次情况更加不妙,眼见就要嗝屁了。张府大爷急如火燎,一大早就命管家去寻找韩非。管家情知上次克扣韩非赏金的事,遮掩不住了,赶紧向张府大爷认罪。
张府大爷大怒,惩罚了管家二十大板,并把他赶去别庄,继而命二管家去请韩非。
二管家派出数十家丁满城寻找,终于请得韩非,立即派人回府禀报。
张府大爷得知韩非已到府外,吩咐大开中门,亲自迎出门外。
“韩神医,上次都是恶奴私自所为,张某实在不知,多有得罪!张某已经严惩了恶奴,并将加倍奉还诊金!”
“张员外,过去的事不必提了,先去瞧瞧太爷的状况吧!”
“韩神医仁义,快请!”
按说张家老头不会出这么大事故了,不知怎么又晕过去了?路上,韩非对张府大爷问道:“张员外,令尊是否遵照小可交代,在静养?”
“韩神医,家父这几天一直都在静养,身体恢复得很好,只是昨晚,昨晚……”
韩非见张府大爷面色有异,便道:“张员外,待小可见过太爷再说吧!”
几人脚步匆匆,不一会儿就赶到了后院,张府大爷陪同韩非入内检查张府太爷。
张府老太爷平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如纸,脸颊间残留几许兴奋后的红晕。
韩非揭开被子,检查老太爷身体,只见他裤衩上湿漉漉的。他拉开裤衩瞧了一眼,见软塔塔的**头部,还在往外冒着气味难闻的黄水,急忙扎针锁阳疏通血脉。
“张员外,老太爷昨晚又与女子……”
张府大爷面上露出几分尴尬,点头道:“这几天休养,家父自觉身子骨恢复了,昨晚情不自禁,就,就……”
马特,老色鬼,好色不要命了!
韩非叹了口气,说道:“张员外,老太爷上次元气大伤,没有月余的休养,怎能恢复?幸好服用六味地黄丸,保住了根基,不然……张员外,今后一定多劝令尊大人节欲,多静心养气才是!”
“韩神医说的是,唉,家父就这点爱好……张某也是多次劝解无果!”
韩非摇摇头,说道:“张员外,命人送些盐和开水吧!”
“韩神医,张某已经按照你上次的方法,为家父擦洗过全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