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个月的治疗,袁满出院了。他给老板打电话,“老板,我明天可以来上班了。”
“袁满啊,”老板很是体贴地说,“你再休息一段时间吧,康复了再来啊。你知到我们生意也不怎么好,你在家休息没什么影响的。”
What fuck!我这就算失业了?真他妈的郁闷!!
周筱兰安慰袁满,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再找找别的餐馆呗。
凭借出色的手艺,袁满很快找到新工作。但吃饭时,袁满扭扭妮妮地用公筷,引起了老板的怀疑。
“小袁,”老板把袁满叫到办公室,“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见隐瞒不过,袁满只得说实话。老板立马就变脸了。
“袁满,我不能留你的。”老板说,“万一被客人知道我这儿有传染病的员工,我还做不做生意了?”
“老板,”袁满解释道,“乙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你别说了,”老板说,“客人可不管那些,他们只知道肝炎可怕。”
话也说道这个份上,袁满只得走人。
回到家里,袁满心情很低落。因为生了气,肝区又隐隐作痛。
周筱兰劝慰他,不要生气了。生气对肝不好。这家不要你,再找下一家嘛!有手艺在手,你还怕个啥?
”天天没有进账,心里发慌啊!”袁满说。
“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对你的病没好处。”周筱兰说。
“我能不想吗?”袁满烦恼地说,“原来还有收入,可以还按揭。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坐吃山空!”
“不还有我的吗?”周筱兰说。
“你一个人的工资,我们一家人花,哪里够用啊?再说,宝宝也慢慢大了,以后会更花钱。”袁满忧愁得很。
“对了,”周筱兰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吧!”
“结婚?”袁满说,“这时候我哪有心情结婚哦。”
“你什么意思啊?”泪水在周筱兰眼眶里打转,“你难道不想结婚?”
“不是那个意思,”见周筱兰要哭了,袁满连忙解释,“我是想找到工作了再结婚。”
“你想要找到工作,稳定了,再结婚,这没错。”周筱兰**着肚子说,“可他等不了啊!”
“你是要我抱着儿子,还是牵着儿子和你举行婚礼?”周筱兰含泪质问。
女人怎么都这么神经质,蛮不讲理啊?!
袁满闷闷地说,“那就结婚呗。”
周筱兰这才破涕为笑,“傻样!我赖到你了?”
因为身体的原因,袁满都是待在家里,看着丈母娘和媳妇儿为婚礼忙碌。两个女人忙得可带劲了,每天这个商店进那个商店出的,也不见她们喊累,反而高兴得很。
因为周伟是公务员,婚礼不能太过高调,只请了至亲好友。
周伟还给小两口道歉,因为他身份的原因,让他们不能举办隆重的婚礼。
“爸爸,不要这样说。”袁满给周伟敬了杯酒,“谢谢爸爸在我这种情况下,还能让筱兰嫁给我。谢谢!”又端着酒杯转向覃桂枝,“谢谢妈!”
覃桂枝说,“一家人不要说谢不谢的了,以后和筱兰好好过日子吧。要和和美美的!”
袁满感动地一干而净。
这时,袁满的母亲歉疚地说,“儿子,你上次住院,妈也没来招呼你。不要记恨妈。”
“妈,”袁满拉着母亲的手说,“不要紧的,没什么大事。好手好脚的,不需要人招呼。”
“那到底得了什么病嘛?”袁满的大嫂不明就里。
“没什么,”周筱兰不想把袁满的病弄得人尽皆知,那样对袁满不好。于是给大嫂夹了点菜,以转移她的话题,“大嫂吃菜。”
因为在酒席上喝了点酒,加上婚礼劳累,新婚之夜两人又颠鸾倒凤的折腾。各路夹击,袁满又顶不住了,第二天又进了医院。
“怎么了这是?”严医生问。
“好像又不行了。”袁满有气无力地说。
“药没忘记吃吧?”严医生问。
“天天吃着。”
“喝酒没?”
“喝了点。”
“不是嘱咐过你,一定要戒烟戒酒吗?”严医生有些生气,“怎么又喝上了?”
“我昨天结婚,”袁满像孩子认错般解释,“酒席上敬客人,喝了一丢丢。”
“一丢丢也不行,”严医生说,“要严禁烟酒,为了自己的健康!”
“是是是……”袁满满口应承。
“过性生活没有?”严医生又问。
Shit!这都要问?!
“呃……”袁满平时虽然满嘴跑火车,和厨师们在后厨黄段子满天飞,但和一女的,特别是女医生谈这些事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他们昨天新婚,”大嫂接过话茬答道,“你说还不那个那个,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