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弦知音为消弥太史侯的杀机,取得两人和解之机以身挡招。也幸好太史侯在击中弦知音瞬间收了三分力,才让弦知音得以活命。
也在那个瞬间,已有防备的东方羿暗掌袭出击中太史侯胸前,顿时太史侯弦知音双双受伤吐血倒地。
央森,司徒偃见状立刻放弃维持阵法,上前分别护住弦知音和太史侯。
“好友,这下你可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吗?”弦知音挣扎起身吐着血道。
“教统,平心静气我为你稳住伤势!”央森扶起弦知音并助他回复功体。
“书执令,我不碍事!”弦知音说罢又向太史侯与东方羿两人看去。
“你二人欠我一个解释。”对于东方羿乘机打伤太史侯弦知音也很是不满,对东方羿也起了疑心。
“礼执令说我害死怜姑娘,纯属无稽之谈,当初你为连任礼执令之位打伤已经与你怀有身孕的怜姑娘,后来怜姑娘在临终之际找上我,让我为她照顾你的女儿。我为好友你声誉一直为你保密,想不到今日却成了好友的误会的根源!”东方羿叹息着道。
“无耻之徒,想不到你是如此之人,当初月灵犀来学海找我,你横加阻拦匡骗说我不在学海并施以暗手以至照影身亡,你以为能瞒过天下人吗?”太史侯挣扎着站稳愤怒说道。
弦知音目光在两人面上来回转动,他既不相信东方羿会做出此事又对东方羿暗中出手耿耿于怀;出于对太史侯的了解也知道他不是一个信口雌黄之人。
“此事到此为止,我将禀告太学主一切将由他来做出裁决!”多年前三人一同读书习武,谈剑练字真是好不快活,那般峥嵘岁月是多么令人怀念,手心手背都是肉弦知音只觉得满心悲痛,只好由太学主来决定。
“母亲,母亲!”月灵犀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原来母亲之死有此内幕,难怪哥哥一直忌讳避而不谈。
“父亲与义父到底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月灵犀的心中痛楚万分。
“月姑娘,此事李治自有应对之策,还请稍安勿躁!”绯羽怨姬拦住欲冲上前去的月灵犀道。
“母亲之仇我作人子女的怎能袖手旁观!”月灵犀说。
一直注意着月灵犀的曲怀觞见道月灵犀梨花带雨不由心疼上前道:“这位姑娘说的对,现在情况未明,灵犀你又不知情况,我且问你,上去后你帮谁?”
“那我难道只能在此旁观吗?”月灵犀拳头紧握,指甲刺入手心。
“你便相信你哥哥吧,他自会处理好的!”怨姬劝道。
“哥哥,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东西啊!”
……
“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随着嘹亮诗号响起,众人寻声望去,但见一偏偏少年背负长剑,一身孝衣翩翩而来。
弦知音看到李治一身孝衣再加上前几天李治说过的话哪会不明白他的来意喝到:“来者退下!”
李治毫不后退道:“学海无涯书部学子李治状告学海射部执令东方羿品行败坏、滥杀无辜。”
“李治,枉费我多年的养育,竟出了你这等大逆不道的败类!”东方羿到了现在哪有不明白,自己被人设计了说着便一掌急出欲把李治毙于掌下。
“嗯,我之弟子品行如何我自然知晓,射执令这是要杀人灭口吗!”央森身影瞬动,一个移步便为李治挡下掌劲。
“书执令何出此言,天地君亲师为我儒家纲场所在,今日李治如此,我于他亦师亦父。我无脸矣!”东方羿悲痛万分的说。
“李治,你有何说词?”弦知音冷道。
“禀告教统,十六年前,东方羿为抓住礼执令把柄,杀死了我之恩人怜照影,我当时人小力薄又兼妹妹年幼不得不认贼做父。多年来,我暗中寻访证据,终于让我发现了!”李治一字一句声音洪亮,校场之内一阵大哗。
“想不到射执令是如此之人!”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不可能,一定是有人陷害射执令!”众学子议论纷纷。
“此事当报太学主圣裁!退后再审。”弦知音推辞道。
“东方羿学海内党羽众多,今天若是不审,学生之命危在旦夕。学生之生死无所谓只怕不能为恩人报仇血恨,不能为学海除一奸人!”李治说着眼泪都快出来。
众多学子之中受过李治众筹会之恩的人不计其数,现在见李治飙泪大打感情牌顿时只觉得眼前发酸纷纷大叫:“请教统查明真相,严整学规。”
这时看台上的月灵犀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得哭着上前与李治并排而站:“请教统为家母主持公道!”
“请教统主持公道!”曲怀觞与饶悲风见此情况便跟着月灵犀身后道。
“请教统主持公道。”众多学子纷纷情愿,一时之间学海大校场都纷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