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模作样的推开漂亮女孩,一脸无辜,声音满含委屈,“大姐,我人在你们店里,你们那么多人,不用怕我跑。咱有话,好好,这样影响不好。”
刘玉脸上一红,整整衣袖的褶皱,跑散的头发,振振有词,
“你们外地人,随便一张车票,就去了千里之外。人海茫茫,我去哪里找你们?你上回走了后,我把你的素描,贴遍了周边所有的公交车站,到今天已经半个月了,都没有任何消息!”
孙不器眉毛一挑,信誓旦旦的回答,“大姐,我在京城有家,要不要告诉你,我家的门牌号码?就在靠近后海的那片老宅子。”
刘玉琢磨了几遍,脸上狐疑,“我母校四中就在旁边,离你家不远。你刚才叫谁大姐呢?我知道啦,你的眼睛肯定有问题,要不要帮忙介绍一家眼镜店?报我的名字,可以打五折!”
不管任何时候,女孩子总是在意自己的年龄,从10岁姑娘,到80岁老妪,盖莫例外。
孙不器懒得和女孩纠缠不清,破坏了今天游玩的兴致。
他转过头,反问店老板,“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款两清,我怎么就变成了贼呢?”
刘玉双手叉腰,瞪着两只大眼睛,气势汹汹,理直气壮地抢答,
“那是我们学院的参展作品,手工费、设计费都超出你给的钱;放到店里,是想听听普通观众的意见。那是非卖品,没有想到被你顺走。”
孙不器不理女孩的胡搅蛮缠,大声质问老板,
“刘老板,古玩行打眼的事情天天见,可没有一个顾客找店家退货啊!我们消费者好不容易捡一次漏,怎么就变成了大逆不道?这是触犯了国家法律,还是违背了你们的行规?”
刘大金呐呐不言,想到曾经做过局,坑过的“棒槌”;对方找上门,都以这是古玩行的规矩,三言两句打发走。这次吃了个暗亏,但也确实理亏。
他咬咬牙,狠狠的道:“我们原价买回来,这总可以了吧?”
他看到孙不器似笑非笑的笑容,一脸肉疼,“我们出两倍价钱!那些东西,市场价也就几千块,我出一万块!”
孙不器微微一笑,摇摇手指,“对不起,咱们现在不缺钱;再那套东西,我已经分开了,分别送了几个人。”
“什么?”
李若离和刘玉异口地同声问出来。
李若离觉得孙不器肯定又去泡妞,眼睛里充满怒火和嫉火;刘玉为成套的东西被无端分开,心痛不已。
陈佳畅捂嘴偷笑,那组翡翠十二生肖,明明锁在自己房间里,一家子很齐全,孙不器又在谎,肯定又在给人下套!
刘玉急的跳脚,“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你有没有上过美术、艺术鉴赏课?到底懂不懂美学?成套的东西,放在一起更美、也更有价值。”
孙不器但笑不语,挺胸收腹,抬头望天,一脸“我是土鳖我自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