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不器掀开被子,低声道谢,“欣欣,昨天谢谢你。”
李欣娇斥,“孙不器,你这个暴露狂,快回到被子里!”
孙不器置之不理,依旧在地板伸腿伸脚,拉伸筋骨,振振有词,
“咱们一起泡温泉的时候,我也只穿一条泳裤;昨晚你帮我脱衣服时,我强壮的肌肉,早被你看光光。我都不嫌弃,你嫌弃什么?”
李欣一脸无奈,喃喃自语,“那不一样好吧……”当时人多,气氛当然不一样。
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间酒店,男生只着内裤……加上早起后阳气充足,下面鼓囊囊的鼓起一团,离女孩的脸不到半米远。
孙不器赤脚走在地板上,摸着挂在空调下的衣服,皱皱眉,“衣服有点潮,还好没有滴水。你这个大懒虫,还不起床?”
李欣气呼呼地把枕头砸过来,
“昨天你把咱俩的衣服都吐脏了,照顾完你睡觉,我又洗了一个小时的衣服。这天气,湿衣服又晾在房间里,当然没有干。你的衣服没干,我的衣服当然也没有干!”
孙不器捡起枕头,挑挑眉,邪魅一笑,“那岂不是说:被子下面,你是光溜溜的?小美女,乖乖候着,大爷马上宠幸你!”
李欣伸手要枕头,轻声娇笑,“孙不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敢这样对救命恩人吗?”
女孩嘴里说的轻松,赶忙把手缩进被子里,紧了紧被窝,不露出一丝春光。
咱又不是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而是行千里吃肉的狼王,你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画面,这如何能忍?
孙不器慢慢逼进,嘴里喃喃自语,“欣妃,胆敢无视孤王的魅力,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李欣看到不断靠近的强壮赤裸身体,有些目眩神迷,又觉得这个想法不对,赶紧闭上眼睛,脸上升起一朵红云,但始终没有把头缩进被窝里。
色厉内荏的孙不器,慢慢走到床前,不知如何收场,有点骑虎难下。他皱皱眉,食指、中指并拢,轻轻扯扯女孩的鼻子作为惩罚。
除了夹了下鼻子,其它出格的动作都没有,李欣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偷偷睁眼看:孙不器正坐在床上,龇牙咧嘴的穿衣服。
女孩赶紧提醒,“衣服还没有干,还不能穿,穿湿衣服容易生病!”
孙不器摆摆手,“我壮的像头牦牛,这点都是小意思,洒洒水啦。你昨晚睡的那么晚,现在就多睡会,至少要等衣服全干了。”
他说完后,潇洒地摆摆手,轻轻带上房门。
听到关门声,李欣想起刚才那一幕,心里一阵甜蜜。
她掀开被子,身上套着整整齐齐的睡衣,本想看到孙不器大失所望的表情,可惜恶作剧没有成功。
……
李欣在洗手间里,快乐的哼着歌,刷牙洗脸,忽然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连忙大喊,“是谁?这里有人!”
不会有人看到孙不器离开,趁自己一人在房间,来那个吧。
女孩心里一颤,四处寻找趁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