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娜眨眨眼,嘻嘻笑,“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你喜欢我穿这样的衣服。或许这就是你们男人的制服诱惑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孙不器恨恨地低骂,“你这个妖精,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接着问出疑问,“你在大厅做得好好的,怎么变成投行部门的专员?”
郑娜微微一笑,“隔行如隔山,你终于孤陋寡闻了一回。银行里最累的是柜员,压力最大的是客户经理,面对客户,天天陪着笑脸,还要免费加班。我爸最近认可了这段时间的表现,又托了点关系,把我调到投行工作。你是我负责的第一笔生意,和哥哥就是有缘分,我私下欣喜了好久。”
孙不器撇撇嘴,心想:屁的缘分,肯定是郑曙光上上下下其手,打点了同事,才让堂妹有独当一面的机会,加入团队,也不乏监督资金流动的用意。
郑娜狡黠一笑,偷偷的告密,“哥哥,我来负责管理贷款,你会有很多方便。你贷款买来的股票,我可以帮你二次质押噢。”
琼州航空是玩弄资本的高手,从国内银行贷出买一架飞机的钱,去华尔街融资一倍,就能买回来两架飞机;回到国内,再用另一架做为资产抵押,从国内银行贷出新款子。
不但如此,按照每架飞机每天利润45万计算,公司再把未来飞机三年创造的利润,抵押给银行,贷出更多款子。如此周而复始,利用财务手段,迅速成为国内的巨无霸。
琼州航空的成功,培育了琼州的金融市场;本地银行从业人员的心都比较野,再加上特区的缘故,金融政策一向很激进。
孙不器用住房抵押的贷款,购买京城地产,得以顺利的实行,未尝没受益于这种金融大环境。
如果他有固定的流水,公司有可预见的收益,也可以和琼州航空一样,走相同的道路。
……
几天未见,李欣精神还好,但面容明显憔悴了许多。
孙不器夹了一个鸡腿,安慰,“李欣同学,别给自己太多压力。心长的太瘦,被台风把你吹走。”
李欣乐滋滋地接过爱心鸡腿,反问道:,“压力,什么压力?”
孙不器一副“我了解”的表情,娓娓道来,“美服魔兽是我亲自带队,打下来的山头。现在有那么多精兵强将,业务自然好开展;欧洲、澳大利亚、韩国等,都是服务器,你别给自己太多压力。”
李欣摸了摸孙不器的额头,一脸惊讶,“你没有发烧呀!”然后露出狡猾的笑容,“你这个资本家,就知道赚黑心钱。我哪里会废寝忘食,帮你忙游戏的事情。请问一下,你订好回家的火车票了吗?”
孙不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摇了摇头,“没有!”话锋一转,“不过佳畅给我订好了机票,怎么啦?”
李欣扶额,恼羞成怒,大声喊道:“请给我一把刀,我要砍死这个炫富的无耻人!”
恢复了正形,“寒假到了,学生要回家过年,也是学生会忙碌的时候。咱们琼州特殊,要先轮渡到对岸,才能做火车。火车车次非常少,只有一趟去云贵川的慢车,去闽赣的车次也不多,票务都需要我们去和铁路局协调。”
徐丽丽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我家在闽北,火车要绕到赣省。虽然比齐鲁直线路程近,还要多做十几个时火车。每次回家,都是一种痛苦。”
陈佳畅也跟着点头,“宿舍有云贵川舍友,她们要在火车上,渡过30多个时,想想就恐怖!”
听过这个消息,孙不器大手一挥,“工作室里的人,凡是工作超过一个月,如果推迟到28、29号回家,公司报销一半飞机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