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孙不器充耳不闻,反手关上房门,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爬到床上,开始对徐丽丽动手动脚。
竟然还有这样的操作?!
呆滞了片刻,陈佳畅手脚并用,使劲推着孙不器,忿忿不平的抱怨,
“孙不器,你这个大色狼,脑袋里装的都是液体吗?有外人在,你就不能收敛点吗?”
孙不器忙于工作,头也不抬,瓮声瓮气的反驳,
“我和女朋友亲热,你才是电灯泡,应该害羞的是你!你还不走,难道想让我把你变成内人?!”
他和徐丽丽,其实没有做特别亲密的事情,只是摸黑偷偷地摸摸亲亲,摆出急不可待的样子,只是希望把陈佳畅吓走,继续未完的好事。
陈佳畅想到上次的感冒,现在天那么冷,出去更受罪,坚决据守据点,抵御来犯的敌人,甚至有点有恃无恐,霸占了大半边床。
她本以为孙不器会要点面子,因为有自己在,会转身离开,但依然低估了敌人的战斗力。
陈佳畅像里的唐僧,不断指责孙不器的好色、自大,直到听到师姐徐丽丽压抑不住的娇喘,才知道两人的无耻,远远超出自己的认知。
她犹自不信,伸出小手验证,只摸到毛绒绒的一片;得到验证后,女孩脸色娇红,开始大口喘粗气,仿佛被徐丽丽传染了一样。
徐丽丽紧紧拉住陈佳畅的手,低声哀求,“妹妹,你别走,帮姐姐一起收拾他!”
陈佳畅欲哭无泪,不断喃喃自语,“怎么可以这样?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
孙不器也很意外,陈佳畅今天有点胆大,竟然还不走,但压抑多时的**,已经冲昏了头脑,和徐丽丽变成了假戏真做。
不知道是被吓懵了,还是什么其它原因,陈佳畅没有落荒而逃,而是卷着被子,努力把自己缩进被窝,希望听不到、看不到,当一切没有发生。
从孙不器进来后,徐丽丽只在行动上配合,不发一眼,希望留给陈佳畅自由选择的权利。
她看到这个场面,幽幽一叹,知道陈佳畅泥足深陷,已经跑不出孙不器的手掌心。
或许有人旁观,或许是晚上梁施华带来的额外诱惑,孙不器越战越勇,动作越来越大。
徐丽丽忍受不了身体、心理上的双重刺激,手偷偷地伸进陈佳畅的被窝,握住对方的手,希望汲取更多的力量。
陈佳畅处于矛盾之中,后悔开始的时候,自己没有走;现在走,也没有效果,可能又要得感冒,反而不如在旁边躲着,希望大家看不到自己。
旁边有人表演妖精打架,比书上的描写,更有冲击力,女孩的身体开始发热、发软,慢慢地失去逃走的力量。
师姐的手伸过来,好像又给了她留下来的勇气。
时间过了许久、许久,久到脑袋昏昏,有点缺氧,陈佳畅拨开被窝,露出一条线,痴痴地看着心中的大英雄,心里百般滋味在心头。
徐丽丽开始使坏,把孙不器的大手,放到陈佳畅的小手上。
孙不器终于得偿心愿,摸到了女同学的可爱小手,对方没有逃避,反而手指紧握,有来有往。
他心知有戏,开始翻山越岭,想侵占更多领地,留下自己的痕迹。
陈佳畅真的吓懵了,低声喊道:“丽丽姐,他摸我,你打他。”
声音如哭如泣,断断续续,竟然不成腔调!
徐丽丽如中了箭的天鹅,身体僵直;像濒死的鱼,大口喘着粗气,感受着身上牲口的活力,集中全部力量,狠狠地说道:“你咬他!”
陈佳畅脑子失去了思考,闻言,咬住作恶的大手,但牙齿忘记如何发力。
徐丽丽不断求饶,“弟弟,姐姐不行,用别的方法行不行?”
孙不器不情不愿的点点头,躺成一个“太”字,享受莞式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