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看到两人“亲密”的模样,心里有点小郁闷,怀着不能被别的女孩捷足先登的念头,鬼使神差的挽住孙不器的右手。
孙不器能说什么,能说拒绝的话吗?他只好左右开弓,挽着两个女生走进了教堂。
男人挽着一个漂亮的女生,是一种甜蜜的享受;挽着两个女生的时候,就变成了“甜蜜”的负担。
别人姿态潇洒,走着优雅的猫步;孙不器是步履蹒跚,像一只鸭子一样,走着摇摇晃晃的鸭步!
两女一男奇怪的三人组合,甫一露面,吸睛无数,成了婚礼上的一道奇观、
不过在座的大多数男性,都希望成为故事中的主角,都想代替孙不器的位置,即使被小伙伴们嘲笑,也会甘之如饴,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李欣恨恨踩住孙不器的左脚,气哼哼的问道:“你明知道西方没有这样的礼仪,也不提醒我俩,良心大大滴坏了,难道欺负我们两个,都是没有见过市面的村姑吗?”
陈佳畅红着脸,为自己刚才脑袋短路的行为后悔不已,也学着李欣,伸出脚踩住孙不器的右脚。她要让对方知道,占女生的便宜,是要付出代价滴!
两个女孩的体重很轻,都不过百,幸好今天也都没有穿高跟鞋,不然的话,孙不器明天要出门,就要坐轮椅了。
虽然遭受着肉体、语言上的双重打击,孙不器仍然认为,付出和收获相比,非常的划算。
例行的婚礼仪式有条不紊的进行,无非在牧师的见证下,男女双方发出“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的结婚誓言”,然后互相交换戒指,就成为合法的夫妻。
可惜那只是西方的仪式,在咱们神州大地上,还有一个管结婚的机构。男女双方花9块钱,领取了小本本后,才是“真-合法夫妻”。
孙不器等到仪式结束,就带着两女走到新郎、新娘面前,去祝贺新人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牧师看着孙不器那张让人讨厌的笑脸,嘴角发抖,手脚打颤,顾不得礼仪,撒腿就跑。
他怕了孙不器,怕对方在庄严的场合,再唱出“大逆不道”的歌曲;虽然俚语小调,很适合吸收无知村妇,成为主的信徒,但在今天如此庄重的场合下,确实有点不合时宜。
新娘子高岩觉得仪式远没有结束,应该还有其它环节,好奇的问道:“赖牧师怎么了?怎么那么快就离开了?”
新郎虽然一脸懵逼,内心却是愉快的。如果不是女朋友强烈要求,他也不会像牵线木偶,被摆弄操持一番,现在牧师走了,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