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边因为东盟的存在,边境管制并不是特别严,又人带更是容易很多。”林义龙笑着说道,然后就带着凯蒂继续再克拉地峡的狭窄半岛向南骑行。
“你能得到什么好处,除了这次旅费之外?”凯蒂警醒地问道,在他看来,无论是“隆马基金”还是一个月前的古尔德银行董事会风波,都已经让林义龙对财富追求的阈值提高了不少,单纯不到25K美刀的收入是不值得他特地来一次的。
“因为‘隆马基金’,大马政府要在法庭上指控高德曼萨奇,正需要弹药呢。”林义龙道,“我也想喝点汤,直接下场估空,虽然小,但能赚一点是一点。”
“……”凯蒂不予置评,因为林义龙在这个事件中算是非常安全,和“隆马基金”关系不大。
“但你还是没回答你为什么在入境时那种纠结的表现呢。”凯蒂继续问道。
“我没跟你说么?”林义龙装作忘记的样子,“因为当年我借助‘隆马基金丑闻’吞了不少沽空期权,估计不少人都恨我入骨。即便他们不知道对手是谁,只是作为当事人,总有种心里不那么踏实的感觉。”
“Hmm......我才不信呢。”凯蒂笑着说道。
自过关之后,又奔了320公里,下午最热的时候抵达了槟城。
不过林义龙并没有去见已经离开槟城两天的康司坦丝,而是去了酒店的游泳馆。游泳之后刚好碰见了做完SPA的凯蒂。
康司坦丝在林义龙抵达金边后,就收到了林义龙从西贡寄来的包裹——这是林义龙以他导游林先生的名义发出的——实际上两人后面的冗余行动是算是一种障眼法。
哪怕林义龙和凯蒂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凯蒂怕是也会被林义龙误导,觉得他和康司坦丝在槟城见得面。
这样的障眼法有时并不有效,但足够干扰一些人的判断能力——毕竟最核心的任务是大马华裔,在槟城找到有关证据也很正常。
林义龙带着凯蒂沿着海滩散步,吃了槟城当地由粤菜和赣菜演化而来槟城中餐,和他们两个可爱的女儿们视频聊了聊,林义龙决定挑战在甲米把他打得丢盔弃甲的凯蒂。
可惜,这次丢盔弃甲的,还是他。
剩下的路程,林义龙都无法提起注意力,显得整个人无精打采。
从槟城出发,林义龙和凯蒂狮城,只在隆城歇了一晚;到了狮城,两人就直奔樟宜机场。
“以后让纳迪亚他们去羡慕吧。”上飞机前,凯蒂把这些天和林义龙的两张合影发到了与她们四个人的小讨论组里,“我觉得,要是艾米或者纳迪亚或者薇拉陪你一起的话,你连摩旅的劲都没有了。”
“我不信。”林义龙仍然气焰嚣张,“等我休息休息调好了身体,我就……”
“好了,你自己去调整吧。”凯蒂主动地吻了林义龙的嘴唇,和他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