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么点伤住什么院啊,好好养着比什么都强。”医生拒绝了林义龙的请托,“我唯一能给你开的,是一个肩膀的绑带,以防止二次受伤。”
“……”
虽然整个人被甩到货车尾门上,但因为车速慢却没受什么特别严重的伤,只是左腿大片淤青,右臂严重挫伤。
“可是很疼啊,能不能给我开几片药,比如止疼片之类的?”
“要是几年前可以,但现在就不行了。你现在的疼痛度也到不了开止疼片的地步。”医生道,“回家忍着吧,如果实在不行,吃点布洛芬或者扑热息痛可以缓解,我这儿就不给你开了——我要给你开的话要19.9镑,你要自己去药店买的话,只要6镑。”
【注:扑热息痛在NHS定义中,并不属于止疼类药物。】
然后医生十分友好地笑着把林义龙给出了急诊部。
林义龙忍着疼,仍然打车去事故现场取回了他留在事故现场的摩托车——警察和保险公司的事故调查员入场,他们一致认为是林义龙摩托车的制动系统和操作缺乏保养造成的,定损的费用只有150镑。
因为撞的是林义龙而不是摩托车,除了转向灯外并无大碍。林义龙忍着疼,骑着这台外壳有些刮蹭痕迹的车去了凯蒂的公寓。
“哎,你真是不小心。”凯蒂看到林义龙肩膀的固定带被吓坏了:下午休息喝下午茶的时候还没有,几个小时的庶务和会议后就有了;再听闻林义龙没什么大事后,就安下心来。
“以后要买一辆带前后ABS和TCS的摩托车!”林义龙认真说道,刚想用右手抚摸凯蒂肩膀以回应她的关心。手臂突然一疼,触电一样地缩了回去。
“怎么,不敢亲近我了?”凯蒂看到林义龙试图忍耐的面容,意有所指地笑着问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林义龙遗憾地说道。
“没关系,交给我。”凯蒂脸上挂着的笑容变得邪恶了起来。
即使四肢受了点伤,其他器官还是能正常工作的——凯蒂算是这方面的挑逗高手,并不需要林义龙主动做些什么。
第二天周六,因为凯蒂要参加金士顿选区的义工,林义龙就带着波莉和塞莉去伦敦西区看早场的面向儿童的喜剧表演。
整个肩膀的痛度从疼痛转为酸痛,受到牵拉时仍然很疼。
小孩子是可以看出来林义龙的不适的,所以波莉塞莉小姐妹俩就不那么调皮了,让林义龙感觉好像不是身为爸爸的自己带着年幼女儿看儿童节目,而是女儿们迁就父亲去剧场的感觉。
“女儿们长大了。”林义龙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