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审美应该都是具有共性的,我们东方人也能分辨出至少欧洲人的长相的。”林义龙对凯蒂的回答发表了一下反对意见,“你觉得纳迪亚和薇拉长相如何?”
“虽然我们应该互为情敌,但我承认她们长得很漂亮。”凯蒂如此承认道。
“这不就完了。”林义龙答道,“如果是同样的美学教育的话,我感觉应该审美能力东西方应该是差不多的,至少应该相距不远。不可能存在东方人认为漂亮的,西方人认为黯淡的;西方人认为美丽的,东方人认为是丑陋的。”
“这有些太XX不正确了。”凯蒂笑道。
“就是这样,人们总说要追求心灵美,然而还是隔了张肚皮,这种东西你终究是没法知晓的。人们愿意发现内在美——其前置的条件还是‘愿意’这个词。”林义龙继续深入地表达了他的看法,“假如长相上实在是令人感到反感,是无论如何也‘亲近’不起来的。”
“长相好看就是长相好看,这没什么说的,就像凯蒂你,可以‘勉强’被归类为好看的那一类。”林义龙笑着,“所以,我当然希望自己孩子长相漂亮。这没什么说的。”
“今天似乎你被那个梅洛爵士和慈善家刺激到了!”凯蒂被林义龙说得哑口无言,而且还好像被林义龙十分勉强地归类到“好看”而不是“漂亮”,“所以,你觉得孩子长得像你还是我呢?”
“你见过我的父母,你觉得我像谁呢?”林义龙反问道。
“嗯......我只能说,你是挑你父母的缺点长的!”凯蒂考虑了一下,趁机口舌上进行报复,“所以,我更希望孩子能长得更像我一些。”
“唉....”林义龙发现在语言上被凯蒂钻了空子,“最好能长得像你那样标致,同时也能看出是我的孩子。”
“说起标致,不跟我聊聊那个芭蕾舞演员么?”凯蒂觉得没什么令她更感兴趣的题目了,于是看似随意地另外找了一个话题,“我现在就像想知道。”
“人们需要发现美。”林义龙决心继续回答美学问题。
“其实想想的话,我们这些女孩,也算是你的某个身份吧。“凯蒂分析道,“比如,作为资本控制人的你需要纳迪亚和薇拉姐妹俩充当业务部门的头头;作为律师的你需要我帮你料理管理上的杂事;作为农民的你需要那个芭蕾舞女孩保持与文明世界的联系之类的——这些都是你的一面——就算没有我们,你也同样会找波莉或者塞莉之类的。
“这个芭蕾女孩,恐怕也不太可能是义龙你真的良心发现或者头脑发热之举。”
“如果要这么说,我为什么不去追求邦妮而是对她敬而远之呢?”林义龙反问道。
”因为实话说的话,不是我自夸,无论是我,还是纳迪亚,亦或是薇拉,都算你能找到的,付出不高代价而能让你获得最大收益的,也就是性价比最高的。你同学邦妮很显然,并没有这么高的性价比,不如说这才是你的美学。”
“满分!”林义龙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