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服务员端着盘子上了二楼,为他们上头盘。
“我现在来问你们问题,到底是什么导致了你们陷入如此窘境的?”林义龙利用服务员的介入巧妙地把两姐妹的反馈他宣言的过程忽略了,“我在想,既然纳迪亚读的是材料工程,而薇拉读的是医学院,都是花大钱的学科——那你们家里那边应该能负担得起,为什么会陷入这般田地呢?”
“呵,也许就像你说的,是命运吧。”纳迪亚开始叙述她和薇拉陷入窘境的原因,,“我们留学是通过我母亲找嫁到英国的姐姐联系的,当时是找的慈善组织以奖学金的方式资助来这里留学。我姨妈在今年一月份跟我前姨夫离了婚,从那时候我们就拿不到从那儿得到的奖学金了。因为我们父亲的结肠癌手术,占用了家里的积蓄。任凭我们怎么省吃俭用,钱还是不够用,就变成了这样了。”
“然后,你们宁愿被我资助,也不想拖累自己父母?”林义龙说道,“我了解了,那为什么,不回去办休学?”
“我们在喀山的大学学籍,已经在前年由于没去报道,被取消了。”薇拉补充说道,“如果我们回去,只学了皮毛的我们只能以中学毕业的最高学历找工作,回去的话,再怎么努力工作,还是付不起我们的学费,到了那个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
林义龙听到了他最知道的部分,比较他手里收集到的材料信息推出的两姐妹性格特点,差不了多少。
“所以,你们现在还缺一笔钱去支付你们父亲的医药费是吗?”林义龙问道。
两姐妹沉默不语,但能看得出来,她们对此默认了。
“你们父亲能经受的住长时间飞行么?”林义龙问道。
“现在的话,还不行,正处于化疗期间,血压降得很厉害,怕长时间飞行身体受不了。”薇拉回答道,然后看着在一旁思考着什么的林义龙。
“化疗还有多长时间?”林义龙问道。
“最近一次化验之后还需要三针,大概半个月左右。”纳蒂亚回答道。
“嗯,那个时候正好是你们考试结束了。”考虑了几分钟,林义龙说道,“你们今年夏天回家的时候,劝你父亲出国治疗吧,其余的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