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东听到安妮问他,到底愿不愿意帮她?
一时间让郑旭东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还是想尽量劝劝她,“安妮,你还小!刚刚十六岁,现在说这个事情为时尚早啊!”
“我不小了,我们年级有比我还小的,才十四岁就已经那个了,是个成熟的女人了,而且听她们说,那个十四岁的姑娘已经打了两次胎了。”安妮昂着头自豪地说道。
郑旭东听到后真的很惊讶,也感觉到很可怕,没想到这个事情不光是我大华夏才有啊,原来在欧美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呀!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安妮,你听我说,不要去学她们,你知道什么是打胎吗?”看着她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知者无畏呀!”想了想该如何跟她解释,可怎么也没想好该如何措辞,最后只能说道:“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解释,这种事本来是你妈妈做的,这样我给你打个比方吧,你说如果你的手指甲的缝里扎了一根木头刺,会不会很疼?”
安妮好像已经想到了那种场景,点点头后说道:“我前几天在家里草地上干活时手里扎过刺,妈妈曾经帮我拔过,可疼了!”
郑旭东一听她这么说就好解释了,“那你想想如果有一个铁夹子,铁剪子,伸进你的音道里,一顿豁楞,一顿搅和,然后再继续往里伸,把已经长在你肉上的小生命生生地用夹子、剪子死命撕裂下来再拽出来,你可以想想那种疼痛。。。”
安妮此时脸上的肌肉都有些痉挛,她仿佛看到自己躺在一张冰冷的手术床上,头上一个阴冷的白炽灯,走廊里传来一阵“踢踏,踢踏”的声音,然后门口处有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大叔穿着一双快要掉底的破拖鞋,一脸淫笑地拿着夹子和剪子向她走来,她觉得自己小肚子有些转筋,赶紧伸手堵住他的嘴,“停,别说了,太吓人了!可我听那些女孩们说,做那种事是一种很美妙的人生体验,怎么到你这就成恐怖惊悚片了,你是不是在骗我?”
“额。。。怎么说呢,安妮,如果,我是说如果,在做那件事之前,女孩子做好保护措施不让自己怀孕,你说的那种事的过程确实就像你同学描述的那样,可说一千道一万你还是年龄小啊!”他只能尽量把话往圆了说。
“那你和我同岁,为什么和伊万卡姐姐已经那个了!你能做为什么我不能做?”小姑娘执着的问道。
“可我是男孩子呀。”郑旭东话一出口就知道要坏菜,他知道在美国歧视女性是非常大的错误的,果然让安妮抓到了自己的话把儿,但话已出口,也收不回来了。
“好啊!你在歧视我们女性同胞!”安妮昂着脸骄傲的说道,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郑旭东没有发现这丫头的嘴角有些不经意的上翘。
“唉,你把我绕糊涂了,我没有歧视你们女性同胞的意思,好吧,让我换个角度谈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不找你的同学来解决这个问题呢?你们不是会更有亲近感吗?”他现在只能左支右撑的抵挡着。
“你是说我的那些男生同学们,天啊!我看见他们的样子就想笑,要么一个个打扮的就跟个外星人似的,杀马特中的杀马特,要么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每天都在愤世嫉俗,好像政府官员如果不听他们的,地球明天就要毁灭了一样。还有一部分人在那装黑社会,用纹身把自己身上纹得没有一个干净地方,确黑的,看着就埋汰,每天在校园里叼个小烟头乱晃。就差在脑门上写上黑社会三个字了。真恶心!最后一种人就是学霸型的,鼻梁子上卡个小眼镜,那眼镜片都赶上啤酒瓶底子厚了,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老娘从他们身边过,竟然当我不存在,FUCK!姥姥!”
郑旭东听她说的基本上国内的情况差不多,他们这个年龄正是青春期懵懂的时候,渴望着了解异性,渴望着自己能够得到足够的异性重视和吸引。现在的问题是有一个异性就在他面前要把他反推了,而且是好朋友的姑娘,不好下手啊!
现在怎么办?真是让人头疼!“可是,安妮,我们还。。。”还没等他说完,安妮一下子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说:“如果今天我不把自己交给你,明天我就在马路上随便找个流浪汉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这样我就再也不用忍受那帮小婊子们的嘲笑的眼光了。”
郑旭东一听这丫头都发了这么大一个毒誓,也没办法了,哆哆嗦嗦的双手攀上了她的两个凶前的包子,然后说道:“主啊!是眼前这个女妖勾引我的,我没忍住,请你处罚我吧,与我面前这个丫头无关。”
安妮感觉到他的双手终于摸上了自己的两个大包子,而且嘴里还在那忏悔着就感觉到好笑,她现在已经放下一切杂念,主动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两个同龄的年轻人体内的荷尔蒙急速分泌着,互相碰撞着,郑旭东把安妮放倒在大沙发椅上,这个大沙发椅往后放倒时就像一个小单人床一样大小,郑旭东放出自己的毒蛇先是卷住了这个少女的香舌,然后向下来到还算不上雄伟的两个包子上,他能觉察到她的包子上的皮肤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让毒蛇慢慢的从下向上盘旋,围绕着她包子最厚的地方打着转儿,然后一下子来到包子的最上面,吸着那颗水粉色的小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