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阮氏梅摇摇头,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为了让他们反目成仇,我早已经全都计划好了,”
“噢,”金东旭挑了挑眉头,显得很有兴趣的样子,示意阮氏梅往下说,
“当时我就看到了翌,也就是那个女野人她总是很孤立,而且我发现她好像特别关心那个生了蝇蛆病的日本女人――千叶杏子,我观察了好几天发现翌可能是被男人折磨太久,对男人失去了兴趣,性格慢慢转变成了同、性、恋,
正好,她拿出罂粟果要救千叶杏子却被拒绝,伤心愤怒的时候,我就故意接近她,偷偷告诉她用白、粉可以治病,她真的很单纯,还相信了,每天偷偷地喂她的小情人吃,现在那个可怜的日本女人没有毒、品可以吸食,可能痛苦的死了吧,”
“你真的会治疗蝇蛆病,这病在我们国家害死了很多人,”金东旭突然插了一句,
“狗屁,”阮氏梅笑骂了一声,用两根手指夹起垂在身前的长发,“当时我是想让罂粟果燃烧之后把他们都熏晕然后在通知你的,谁知道竟然被发现了,我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你不知道我有多紧张,嘿,没想到竟然误打误撞把她身体里的蝇蛆给熏了出来,只能说她命大,”
阮氏梅说完不等金东旭在问,像是在炫耀自己的阴谋,表情甚是得意,“至于那个朴慧娜也是傻的可以,还以为我拼命救了她,对我死心塌地的,”
慢慢听下来,我大概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阮氏梅每天训练完之后会时不时的上前踹弗兰克几脚,打几个耳光,当时我们以为她处于失去姐妹的悲痛中任由她拿弗兰克发泄,但谁知道她早就和弗兰克串通好了,
为了不引起我们的注意,她只是每天只给弗兰克松绑一点,
等到那晚我要杀弗兰克的时候她故意把罂粟果丢到草丛里引起我们的注意,让我们以为是某个野兽路过,
等到杨建军和我走开之后她就放开了弗兰克,假装被弗兰克时打伤的模样摔倒在地,还故意让弗兰克追着朴慧娜跑,等到我出来的时候她就会和弗兰克一起将我击杀,
这些天被饿昏头,对我恨之入骨的弗兰克一听到这提议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难怪我就说为什么那天我从山洞冲出来,却发现朴慧娜都摔在地上好几次,弗兰克都没有将她击杀,反过来扑向我,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但是弗兰克到死的那一刻都没有明白他完全被阮氏梅给利用了,阮氏梅不过是利用这一点来获得朴慧娜对她的信任,
之后阮氏梅更是每天对翌灌输一些扭曲的理论和思想,不断的给她洗脑,让翌认为我是在和她抢千叶杏子,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是零智商的,更何况是对于一个被男人从小折磨到大,刚俘获一份‘爱情’的翌,
阮氏梅的计划一步步在进行,而且还很成功的激发了我们内部的矛盾,
也让我明白了,原来阮氏梅和金东旭是早就认识的,之前两个人只不过是做一场戏罢了,
而为了演足这场戏,代价就是牺牲了阮氏梅的第一个好姐妹,也就是被金东旭推到的思佳,
至于后来出来的大蛇那是意料之外,
愤怒,已经填满了我的新房,呛得我直翻白眼,恨得牙根直发麻,手指骨节痒,真想冲上去把这两个家伙无情的斩杀,
“中国有句古话还真的说的不错,蝎子尾上刺,黄蜂尾上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就是形容你的,”金东旭听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你不喜欢,”阮氏梅白了他一眼,故意用手支起半个身子,任由那两坨巨大的软肉在金东旭面前一晃一晃的,
“喜欢,我怎么会不喜欢,不过我更喜欢那个女野人,”金东旭一翻身压在了阮氏梅的身上,“在看到那个翌的时候,我就差点控制不住把她给那个了,娘的,憋死老子了,”
“讨厌,”阮氏梅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双手搂住金东旭的脖子,在他嘴唇上轻轻一吻,“你现在可以帮我当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