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凌晨两三点,开车绕下了半山腰;一家郊区医院,红闪闪的十字医院标志,格外引人注目。
白柏带着胳膊烫伤的方直进了医院,外伤科;医院里只有少数几个护士在走来走去,关挂了号,等了不久;护士帮忙涂了药包扎好,一位亲切的女护士吩咐方直按时吃药,方直点了点头,像护士姐姐道了谢,准备离身而去。
已经是凌晨四点整。
十年前,这里是一些破旧的民房,经过城市大改迁后,已经颇有建筑特色;医院靠山而建,朦朦胧中能看到山上的夜来湘。
环绕到山上半个山头,便是夜来湘,路是之子形从山脚到山顶;现在也能依稀看到去山上住宿的车辆,但是太过稀少。
医院的十字标志显然有点破旧,风微微一吹,都有点倒挂金钩的味道了。
四人已经准备离去,回家。
突然院门口飞来一辆“嗡嗡嗡”的救护车,红灯不断在车顶一闪一闪;里面抬出了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满脸还是通红;手中还握着一个酒瓶子,伴有一阵阵呕吐,腰包倒是鼓鼓的,散落了几张人民币在担架上,这叫铜臭味;却没有陪伴他来医院的人,吐了一口,吐到了关幸安的脚上。
“他妈的,这胖子真是牛,喝酒喝到这份子上了,真想给他一脚,妈的!”他气到。
白柏看到了,调侃道:“要不那天你和他对喝,你酒量貌似还可以啊,看谁牛,哈哈,”叫方直如婷拿去汽车钥匙打开车门上车去等,自己点了根烟,递给关一根,叫去旁边的台阶坐下,商量针对准备建政府大楼的对策。
”你说该怎么办?是继续跟姓唐讲还是强干?\"关问道。
“干,需要很大的勇气,而且需要很大的一笔资金支持,很伤害人,”白说道。
”那你想清楚,上面那帮人到底要干什么,具体?”关。
“他们只不过是喜欢面子,多占占别人的地盘,表示自己的地位。”白。
”我问过上面的人,但是他们却没透露多少,只说要了那块地,“关。
”那有没有问清楚过,这旁边有家馆子?“白深深地吸了口烟。
”他们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很狂。“关。
“这么肯定了啊,这对唐燕来说确实狠啊!”白。
“你知不知道她上个月账目是多少?”关。
“多少?“白很认真地说道。
”90多万,你信不?“关。
”妈的,这**,干的漂亮。“白激动道。
\"那干还是不干?”关。
“干,当然干,为什么不干?”白踩了踩还未抽完的一小截烟,骂道。
这有点大的声音惊醒了在汽车上的如婷,如婷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到白柏和关幸安在车面前走来。
“爸爸,关叔叔,我们走了吧?我想回家了!”如婷说道。
“好的,这就回家,莫急。”白柏徐徐开着车走了。
第二天,接近凌晨。
夜来湘来了几辆便车,据说是有人举报夜来湘有地下黄色产业,来查找证据的,几个人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穿着普通人的衣物,没有表露出可疑的踪迹,四五个人,三男一女;去前台开好几个被民众举报的房,径直而上,此时唐燕并不在夜来湘主掌事务,听说是去外面见一个亲戚。
带头的叫做赵亮,高高的个子和干练的行事风格,让他成为了展唐手下的大弟子,得力助手,或者;金牌后手,而后面几个跟随而来的民警,一个叫张勇,为人幽默爱吹牛,上次一个歹徒行凶刺伤了一个无辜民众,张勇和老周一起在大街上逛街吹牛看见了;比较勤奋实在的老周苦命去追逃犯,张勇追了三四百米就跑不动了;没想到一个转角被歹徒刀架脖子上,张勇吓的半死,老周在后面追来往歹徒手上开了一枪,刚好打在握着刀把的手腕上,歹徒痛叫一声,刀就落地了。
好像自此之后张勇和老周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张勇就再也没吹过牛了。
另外两个女同志,都是群众演员,张勇和老周的相好,张勇带来的叫李铃;比张勇高挑的身材,身材火辣,却带有无与伦比的气质,骨子里透着淤泥不染莲花般,老周带来的则是一位练过武术的女子,一声不吭,叫做柳倩。
五个“采花大盗”把工作证藏在身上重要的地方,跟前台小乏问完几个相隔不远的房间号,取走了钥匙,准备往楼上开始行动。
但是重要的是有好多“眼睛”,那就是摄像头,他们又是如何行动呢?
赵亮早有所准备,其实并不是说把“眼睛”都给屏蔽,而是用肢体特定的语言来行动:所谓肢体的语言,是用男女卿卿我我来迷惑前台和其他工作人员。
而刚好碰巧今晚大厅并没有巡逻的工作人员,都请假去洗脚或者回家休息了。
但今天却意外地多了不少的客人,外面停了不少的车辆。
有大腹便便的胖子,也有瘦的眉清目秀的小伙子,还有各色的美女;晚上要去”工作“。
至于这些各色美女都是谁,这就真的不得而知了;只知道她们跟唐燕的关系都非常要好,在她们的眼中,唐燕是她们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