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关。
郭大眉宇紧锁,神色阴沉,最近一段时日并州平静的可怕,让他有种心中不安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种感觉曾经在战场上就过郭大数次性命,每一次都是极其的凶险,然而这次以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以至于他现在夜间歇息都会被噩梦惊醒。
但是他曾经多次派遣斥候查探敌军详情,却没有一人回来,这让郭大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皇甫嵩如此严密的防范定然是极其隐秘的事情,究竟是什么?郭大却毫无头绪。
“啪!”
郭大心情抑郁,重重一掌拍在桌案之上,惊碎了堂上的寂静。侍立一侧的亲兵骇了一跳,脑袋垂头更低,这几日由于敌情的不明,郭大心中烦躁,身上的威严也愈发的深了。
“将军~”
周仓洪亮的声音自门外响起,紧跟着周仓那庞大的身躯一路跑进门来,满脸怒气冲冲的抱拳向郭大大声说道:“关外的袁军叫骂声忒是可恶,末将愿率一对兵马割下他们的头颅,请将军应允!”
“嗯?”
郭大神色凝重的看着满目狰狞的周仓,沉声道:“袁军于城外叫骂,就是为了引诱我军出战,不可中其计策。”
“可是城上的弟兄们都忍不住了,将军在不下令恐怕弟兄们的怒火都无处发泄了!”
“嗯!?”
郭大脸色一沉,霍然起身道:“罢了,本将军随你去看看袁军究竟如何叫骂。”
顷刻间脸色阴沉的郭大已然引着周仓等将领步入城墙。
郭大站在关隘上,手持一杆烂银枪,凭栏远眺。
但见关前弓箭难以射达之处,有一队约模百余人的老弱汉兵正袒胸露乳,或躺或坐在那竭息,兵器铠甲仍的到处都是。
一名身材瘦小,满脸猥琐之色的汉子正在冲着壶关上的黄巾军们,指手画脚,口出污言的在哪里辱骂着,出言及其难听,致使关上的黄巾军们群情激奋,纷纷请战。
郭大冷眼看着那名叫骂的汉子,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厉色,脸色阴沉的厉声喝道:“拿弓箭来!”
早有小校递过来一张硬弓和一支尖锐的狼牙箭,郭大接过弓和箭,深吸一口气,双臂猛然发力,道道青筋爬上了虬结的肌肉,如同一条条蚯蚓一般。四石硬弓被挽成圆月,只见郭大屏气凝神,一双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寒光。
“哈~”
天地间响起一声炸雷,那名正在关外指手画脚的猥琐汉字,猛然目露恐惧之色,他只感觉自己被一只凶猛的野兽紧紧的盯住,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当他的双眸望向壶关之时,只见一道带着无尽杀机的厉箭如同一道闪电一般,狠狠的洞穿了他的胸膛,巨大的力气带着他的身躯身躯往后滑行数尺之后重重地钉在地上,发出笃的一声闷响。
看着被钉在地上的汉子,整座关上的黄巾军忽然爆发出强烈的呐喊声,那种憋屈的滋味仿佛在刹那间,随着这支狼牙箭洞穿敌军的胸膛,而得到了释放。那种呐喊之声震彻天地,直冲云霄。
反观关外正在歇息的汉军,目瞪口呆的看着被钉死在地上的汉子,忽然如同受惊的兔子般从地上跳了起来,一窝蜂似的向着远处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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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关两侧,密林深处,纪灵与张勋率一万士卒早已埋伏于此多时。夏侯惇身高八尺、体壮如山,庞大的身躯在密林边缘来回踱步,不时停下身来焦急地眺望壶关,时间在一点点流逝,而壶关方向毫无动静,既无引诱之兵,亦无敌军。
纪灵正等得不耐烦时,忽听身边一名亲兵尖叫起来:“将军快看,我军诱因之兵”
纪灵脸色一变,停步转身望去,只见不远处数十名衣衫不整的老弱残兵面楼恐惧、仓皇而逃,只恨他们少生两条腿。
纪灵双掌狠狠互击,对一旁的张勋沉声道:“张将军,事成矣。你我速速准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