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喝,怎么不喝死你!”宋清清闻言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
褚青霄则深深的看了陆三刀一眼,正要说些什么。
可就在这时,院门处却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请问,是褚青霄,褚司命的住处吗?”门外之人态度恭敬,小声的询问道。
众人闻言一愣,互望一眼,都觉有些奇怪。
薛三娘最先反应过来,她走到了院门前,打开了院门。
只见三位穿着天悬山内门弟子制式衣衫之人正站在院门口,见到了薛三娘,三人忙不迭的一阵点头哈腰,那恭恭敬敬的态度哪里有半点平日里那些内门弟子的趾高气扬?
“你们是?”薛三娘也被这三人这样的态度弄得有些不明所以,她皱着眉头奇怪的问道。
三人之中的为首之人赶忙在那时笑呵呵的说道:“我是甘泉峰的弟子,此次是奉了周升周镇守的命令来此给褚司命还有诸位送请帖的。”
“请帖?”薛三娘眨了眨眼睛,脸上的神情愈发的古怪。
昨日褚青霄可是出手毁了项安的武魂,然后又当着众人的面好生的数落了一番那位甘泉峰的镇守大人。
可以说,是让甘泉峰丢尽了脸面,今日整个天悬城还有不少人在议论着昨日之事。
这周升不仅不为此生气,还请客请到了他们头上?
这确实有些奇怪,一时间薛三娘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行人过于小肚鸡肠,以小人之心度了甘泉峰的君子之腹?
“呵呵,褚司命昨日出手,帮我们甘泉峰解决了一大祸患。”
“也让我们甘泉峰蒙冤的同门可以沉冤昭雪。”
“镇守说了,褚司命是我们甘泉峰的大恩人,故而今日夜里在神峰中设下晚宴,宴请褚司命。”那人笑道,说罢这话,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请帖恭恭敬敬的递到了薛三娘的跟前。
褚青霄也在这时走到了院门口,他从那人的手里接过了请帖,低头看了看。
也不知为何,在褚青霄到来后,那送帖之人便低下了头,虽然脸上还是带着热络的笑意,可却似乎有意无意的回避着褚青霄的目光。
褚青霄却仿佛并未察觉到这一点,他看了一会手中的请帖,旋即便抬起头看向那人笑道:“好,周镇守的美意我收到了,劳烦你回去之后转告周镇守,就说褚青霄一定按时赴约。”
那人闻言顿时眉开眼笑,又朝着褚青霄一阵点头哈腰,然后这才转身快步离去。
待到那人走远,众人也围拢了过来,楚昭昭看了一眼褚青霄手中的请帖,眉头紧皱着言道:“青霄,这事有些古怪。”
“甘泉峰出了同门相残之事,这事无论传扬到哪里,那都是让宗门蒙羞的丑事,这周升不想着把这事遮掩过去,竟然还能大摆宴席,这不是胡扯吗?”
“他要是有这样的胸襟,昨日又怎么需要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把项安带走,让陆七与左传薪也跟着回了神峰?”
“是啊!”宋清清也点了点头,对于楚昭昭的推论是极为认同的,她言道:“莫不是那老东西与项安那浑蛋又搅合在了一起,想要借这个由头把青霄哥哥引到他们甘泉峰上,来个关门打狗……”
这话一出,褚青霄眉头一皱,看向宋清清。
宋清清也自觉这个比喻似乎不太妥当,她吐了吐舌头言道:“意思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褚青霄有些无奈,他想了想,旋即说到:“周升此人是最在乎颜面的,昨日项安污蔑同门之事是当着诸多甘泉峰弟子,以及天悬城的外门弟子被做实的事情。”
“周升除非不怕这天下的悠悠之口,否则断不敢再启用项安,更不提为了项安对我动手。”
“那这是闹的哪一出?”宋清清泛起了迷糊。
褚青霄闻言摇了摇头,说道:“要想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恐怕就只能我们亲自走一遭了。”
褚青霄说罢握紧了手中的请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