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桑岩想让她求自己,没想到自己忍不住了,娅娅简直是个缪斯,那么让人着迷,男人是视觉和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抱着她奶白般嫩滑的皮肤,颤动的ru尖,纤细的迷人腰肢,那不断收紧的花道推挤着箍束着,连圣人都受不了,他兴奋的俊脸都在变形,低吼着,在她身体里勇猛的驰骋。
她被突如其来的力量一抛一落,就像小舟在暴风骤雨的巨浪中航行,那么狂猛有力,把她的花道贯穿,脖子仰着低叫起来。
他又突然把她从身上掀下来,直接将她压到书桌上。
"咝——"她小声抽着气,滚烫的身体冷不防贴上微凉的桌面,冰与火的冲撞,除了脚踝处挂的内-裤外,她身上已经不着片缕。
"桑岩,别玩了..."她刚想挣扎,他压过来胸膛紧贴她光滑背脊,让她没办法动弹,挺腰开始冲-刺,如暴风雨一般疯狂的在紧缩的花道里肆虐、顶撞、转磨挑刺,同时又被箍勒、包紧,纠缠,他爽的发了疯。
"乖,动动,娅娅,和我一起感受这节奏。"他舔着她布满汗珠的后背哄着,她咬住唇,在他的一再柔声下把羞意抛于脑后,试着随着他的节奏去迎合,一开始有轻微的生硬,来回几次之后就与他配合的极好。
这纤细的腰肢一摇一摇的像条小水蛇,她背上的性-感背沟更吸引他的眼球,他低下头去亲吻,"腰扭的真美,娅娅,你学的真快,不,你不是娅娅,你是妖精,男人见了你都要成猛兽。不过这个男人只有我,只是我。你可真会夹,我迟早死在你身上。"
他一捅一捅的戳着她的花心,一片酥烂,扛不住的抖起来,她感受到他在身体里膨胀再膨胀,规律和节奏被打乱,带她一起冲上高-潮的风口尖浪。再也管不了那么多,被保姆听到的羞涩被欢愉冲走,她哭叫起来,颤抖着身躯背向后弯,划出一道美艳的弧线,脑子里的一根弦越绷越紧,在他最后紧密的捣硬下生生掐断,她在战栗中到达极乐的顶峰。
他感觉到了她到了,嫩壁包着他翻江倒海的扭绞,又咬又吸,眼前似乎呈现一道白光,亮的让人陶醉,就像天堂的色彩。咬着她的肩膀,抱紧她的细腰,又沉重的顶了几下,插入最深入,洒下一切。
两人汗湿的抱在一起温存,他叠在她身上,她双手趴在电脑前,迷离的看着叠在一起的男女,看上去模糊,又肯定是自己,沉醉在***旋涡中的自己。
伏在她身上喘息,因为软缩退出去一点,又不死心的顶了一下,大腿有力的压着她,在获得极大的满足的同时,他在她唇上一啄,问她:"累不累?"
"你说呢?"她半眯着眼,动了动酸痛的腰,"起来,大色狼,你好重。"
身后的男人像个温顺的老虎一样乖,"哦"了一声,慢慢退出去,带出不少液体,流到她腿上和地上。
他没来抱自己有些淡淡的失望,她睁开眼,见他正用她的内-裤擦自己的胯部,噘起唇,"你做什么?那是我的。"
"反正不能穿了,废物利用。"他擦完随手扔到垃圾桶里,亲了下她的唇,抱起早就瘫软的她,"去洗澡好不好?我帮你洗。"
"你才废物呢,洗洗还能穿,你扔了是浪费。"她咬他的肩撒气。
他坏坏的笑,"不带这样的,我要是废物,你刚才叫的那么欢是怎么回事?你在***?"
她红着脸不吭声,只用手去拧他,男人最怕女人这一招,秦桑岩吸气:"轻点儿,你谋杀亲夫啊,上的厅堂,下的厨房,进的卧房,像我这么好的老公你打哪儿找。"
抱着她到浴室,他接满一缸热水,她气哼哼的滑进水里:"多的是,排着队呢。"
"多的是?还排着队?"他磨起牙,黑眸危险的眯起,给她的耳朵吹气,"看来我是没喂饱你,还有心思想外面的野男人,想司徒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