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慕礼在看清楚余娆的时候皱起了眉头。
“哥。”贺琛一靠近就激动地拍了拍慕礼的肩膀,“哥,你还活着,真好!真好!”
慕礼不客气地推开他,用狐疑和戒备的眼神看着他。
看这样子,估计是真的失去记忆了。不过,人活着就好。
“我是贺琛啊!慕礼哥,你是我表哥。”
贺琛拍着自己的胸口,努力让慕礼想起自己。可是慕礼看他的眼神仍旧陌生,然后直接越过了他。
“阿木!”南歌从车上下来,小跑着朝他走近。一到了慕礼的身边,就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胳膊,亟不可待地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
“这些人是不是来找你麻烦的?让我的人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南歌不悦地斜眼扫过来。
“没有。”慕礼淡淡的,“今晚上这么早就散了?”
“嗯。无聊死了。你不喜欢那儿,我也不喜欢。没有你在,更加无聊。我就回来了。”南歌跟慕礼说话的时候声音娇软如同唱歌的夜莺,一向冷冰冰的脸上流露出女儿家的娇羞。
余娆在旁边看着,只觉得有吧无形的刀子在不停地割着自己的心口。
他们俩人要离开的时候,贺琛不死心地出声,“慕礼哥!你就真的这么走了?你忘记你的家人孩子老婆还有你的企业了吗?”
“他叫南木。”南歌猛然间转过身来,目光在落到余娆身上的时候顿住,“又是你。这一次,还带了帮手来?以为带个男人来,就有用了?”
“南小姐,这位是我哥哥慕礼。只要是认识我哥的人都知道我哥就长这样!”贺琛挡在余娆的面前。他知道眼前这个黑帮女老大性子毒辣。
“滚!”南歌冷笑,“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来人,把他们扔到河里面去。像这种人,就该用我们南河的水好好泡一泡脑子。”
南歌挽着慕礼越走越远,坐上车消失了。任凭贺琛怎么喊都没有用。
一群打手包围上来。
“你站到我后面。这儿交给我来解决。”贺琛架起了拳头,摆出一副要打的架势。
如果是平常,贺琛还能对付一下,可是现在面对的人太多了。
“你们自己跳,还是我们推你们下去?”领头的人威胁着。
“有什么区别?”
“我们绑你送到河心推你们下去,或者是我们绑你们让你们自己跳到河里面去。”
“卧槽,这有什么区别?我选第三种,送你们下去。”
贺琛咬牙开始打。
忽然间余娆尖叫一声。
打的起劲的贺琛回头,余娆已经被人捉住到了河岸边上。
“再不住手,我就把她直接从这儿推下去。这儿位置高,可是水浅,长满了暗礁。你自己打量一下。”
贺琛只有束手就擒。
俩人都被绑起来。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被推着往停靠在岸边的游艇上走的时候,余娆很内疚,是自己连累他了。
“你会游泳吗?”贺琛问。
“不会。”
这个答案让贺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