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线温润的就像古代的翩翩公子，很悦耳，礼貌却带着几分疏离。

乔姜面容微僵：“是谁？我可以见一下么？”

“抱歉，不能。”

因为，见不到了。

乔姜十指猛地收紧，“那我们能好好认识一下么？”

“乔小姐，没有这个必要。”他缓缓重复着同样的称谓，话语里并没有表现出半分的不耐。

乔姜点了点头，“知道了。”

从这一刻开始，即便在怎么想看他，她也会忍住，不讲自己的视线投在他的身上。

他需要，慢慢来。

……

顾连城站在刚结束寒暄，抬头，他一眼便看到了角落里的乔姜。

她脸上再没有那种眉飞色舞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挥之不去的落寞。

那种神情，他从未见过。

以前，她在他这里碰壁的时候只会用哭来宣泄自己的情感，从不会露出这种让人……

“哥，看来乔姜是看上何溪哲了，这样也好，你以后就可以清净了，也不用被你家老爷子逼着相亲了。”

他一言不发，五官轮廓在晕黄的灯光下勾勒得格外的清晰，冷硬。

“他还尸骨未寒。”

“……”闻言，于望舒一噎，“哥，这已经一年多了……”

于望舒未说完的话，在他越发冷峻的面容下默默的噤了声。

“哥你说的对，顾大少还尸骨未寒。”他昧着良心说话。

……

这场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

顾连城回到车上的时候发现乔姜已经在上面睡着了。

想到她刚才对何溪哲献殷勤的样子，他眸色沉了几分，想要把她叫醒，却又在手即将触碰到她的时候忍了下来。

他收回视线之时，无意间瞥见她身旁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