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忘记了世上还有一种墨菲定律,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胡兴崴好面子的程度比父亲还厉害,唯一强过父亲的地方,只能说胡兴崴条件好,能让他装起来。
压下心底的烦燥,徐娜宽慰姐姐,却也是在宽慰自己,“发生的事,整日里埋怨又有什么用?要做的是改变现状,而不是每日活在埋怨中,把自己变成怨妇。女人,除了感情,还应该有自己的追求。当初你们开面馆之后,我就告诉过你,不要把自己弄的像大妈一样,要活的精致些,你听过吗?你要是听进去一点点,他也不会因为外面一个刮墙的离婚女人和你离婚。”
徐母认命道,“这就是命,你大姐从小命就不好,脑子也不如你聪明,买两个苹果她留起来舍不得,你当时就吃了,等你大姐吃的时候还要分你一半。”
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又扯出这些了。
何况徐娜最不喜欢听这句话,“命命命,妈,我最不喜欢听你说这句话,什么事都要认命。命运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
徐丽也反驳道,“你这是自己能挣钱又挣的这么多,当然说什么都有理。”
“那你呢?离婚之后你做什么了?就不能自己努力立起来,让前夫好好看看吗?你活的精彩才是最好的报复。”
“我离开社会多少年了?咱们这地方能打工的地方也就是去饭店当服务员,我岁数又大了,人家也不要我。”徐丽说的比徐娜还有道理,“尚鑫三岁就得了肾小球性肾炎,家里又没有钱治病,到处借钱给她看病,这十多年换成心小的早就憋屈死了,好不容易病好了,家里的生意也做起来,把借他、妈最后的六千块钱还了,第二天他就和我提离婚。我也想熬着不离,可他不回店,他不回店面谁做?再说他那样的畜、生,连他亲姐都打,要是哪天和我吵大了,错手杀了我都可能。”
“我离婚也是为了保命。”徐丽抹着不断往外涌的泪,“这些年打过多少次架,有几次他打的我几天下不了床,我都不敢告诉你和妈,怕爸妈上火,怕你脾气冲动去和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