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艳飞快的穿起衣服,皱眉头道:“老何,你睡也睡了,现在可以想办法了吧?”
吴艳只有三天大限,她一天拿不到货,就茶饭不香,晚上也睡不着觉,实在是急得不行。
“艳啊,我只能说尽力。反正在我的地盘,我办法有的是。一个一个试呗,我就不信,刘疯子是头铁?”说完,何大来就摸出手机,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这个时候,刘三斤正在欢快的耕田呢。这家伙有个习惯,他寻欢作乐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玩到兴头上,哪怕是天王老子,他都不鸟。
最后是在云端里飘的宫香菊再三催促,刘三斤这才抹了一把臭汗,拿起手机,发现是何村长的电话,顿时就一愣,随即就接听起来,没好气的道:“何村长,我不是疯子,你再叫人锁我,信不信我打断你一条腿?”
什么?
该死的刘疯子,这丫真是狗胆包天,居然威胁他这个村长,还扬言要打断他的腿,真是岂有此理!
“刘三斤,我问你一件事,丰盈膏的老板真的是你?”尽管吴艳说得板上钉钉,何大来还是打死不相信,一个疯子能发明丰盈膏。
刘三斤心说反正跟何大来是有你没我,索性就发一颗晴天霹雳道:“老何,你不是老糊涂了。丰盈膏的老板不是我,难不成是你?要不你以为,我种那么多木瓜树,是种来玩的啊。对了,你问这个干嘛呢?你想跟我拿货?”
何村长眼前一黑,差点没气吐血。因为电话那边,刘三斤发出了气人的奸笑声。
想他何村长在村里横行多年,还没有哪个头铁敢当面驳他的面子。越想,何村长就越是恼火,加重了口气道:“刘三斤,你是什么处境,不用我说,你自己清楚的对吧?现在全村人都当你是神经病,大批村民给我打电话,强烈要求我快点处理你。我跟他说尽好话,他们不听。说要抓紧处理你的话,他们家的小孩没有安全感。我派人抓你,也是顺民意,替老百姓办事嘛。”
“老何,你别绕弯子,想拿货直接说!”电话那边刘三斤摆明不尿他的道。
“啊?刘三斤,我好心跟你商量,也是为你好。你跟我发什么飙,我是村长,知道吗?是这样,如果你愿意出货,村民们把你当疯子这事,我可以帮你压下来!只要咱俩家签订合作协议,你和我老婆成为了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打包票,以后不会有任何人敢当你是疯子!”何大来心说想要拿到丰盈膏,只有把老婆江喜娘推到台上来。
在村里这边,江喜娘一直跟刘疯子关系不错。江喜娘也很护犊子,对这个疯子有一种不正常的喜欢。
“什么什么,老何,你是说,是喜婶要做丰盈膏的生意?我怎么听着这话很假呢?这么着,你让喜婶接电话!”刘三斤还纳闷,从来没听江喜娘想做生意这事。
何村长以为有戏,面露一丝惊喜,就指了指楼下,见吴艳一个劲点头。何村长就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急着找老婆商量好事。
江喜娘一听老菜绑要来求自己,她一溜烟闪下了楼。赌气坐在沙发上,拿着摇控器看电视。
何大来下楼后,一改粗暴的作风,就像哈巴狗似的,不断冲着江喜娘摇尾巴道:“老婆,你今天真漂亮。你嫁我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发现,你长得这么好看!你温柔贤惠,会当家,这么多年身材一点都没走样。我何大来能娶到你,是我烧了一辈子高香!”
“老菜绑,少跟我套近乎。你有本事,接着陪吴艳睡觉去啊。缠着我干嘛,你不是嫌我黄脸婆,天天家暴我,把我当沙包打吗?有本事接着打啊,怎么一有事,求到我了,就成了哈巴狗。恶心!”江喜娘做了一个呕的动作。
就在刚才,江喜娘听得一字不差,何大来不但睡了吴艳,还跟董狗儿的老婆余兰不清不楚。
“老婆,我错了,以前我浑蛋,我是人渣!我不该打你,更不应该发酒疯骂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怎么着你是我老婆啊,我真有事要你帮忙,求求你!”见江喜娘无动于衷,何大来扑通一声,推金山倒玉柱,居然跪在了江喜娘面前。
你!
江喜娘做梦都想不到,在家称王称霸十年的何大来,有一天会跪在自己面前认错。那一瞬间,她一肚子的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一下子爆发了,大哭起来道:“何大来,你这个该死的老菜绑,你打我就算了,还去外面玩女人。以前,你都是去镇上玩,从来不跟村里的女人不清不楚。现在倒好,你连村里的女人都敢碰。就这样还想我帮你?做梦!”
啊?
何大来见东窗事发,他赌咒发誓道:“老婆,这些话你听谁说的,那都是谣言,谣言啊!”
“哼,谣言?你耕吴艳的田,我亲眼看到了!”江喜娘冷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