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涵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一阵亲吻,直至感觉要断气了,彼此才松开。
“哎,别弄了,这是办公室!”这时沈明哲纵然再傻,也看得出沈涵态度已经软化。
沈明哲一下子横下心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沈涵用尽全力死忍的低哼声。
她被沈明哲推得向前滑移了半个身位,桌上数样杂物一齐挤落坠地,其中有一只该死的烟灰缸,在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惊心动魄的碎裂声。
沈明哲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按住沈涵……
忽听一声低呼,沈明哲和沈涵一齐抬头,办公室的门被人轻轻的敲了几下。
不过两、三秒钟,却显得那么的漫长,沈涵大声说:“没事,你退下吧。”一阵高跟鞋远去的声音,沈明哲拿了一些纸巾递给了沈涵。
沈涵羞得无地自容,一只粉拳无力地捶着沈明哲:“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了,万一被看见,我的脸往哪里放?”
沈明哲抱着她,低沉着闷声:“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也许是这句撩心的话焚烧掉了沈涵的羞涩,她抖了一下,“嗯,这还差不多。”
门外的美丽秘书,整个人粗喘着气,脸蛋涨的通红通红的,心跳几乎到了嗓子眼。
她一直附着耳朵在门边,倾听屋内经理压抑的细吟声,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冰冷的老总,竟然……,这份羞涩和恐惧,一时间让她失去的分寸。
荒唐之后,一阵卿卿我我,沈涵送沈明哲到了楼下,“记得按时吃饭,抽空来看我!”
“好!”
沈涵又叮嘱道:“不要到处惹是生非哦”
沈明哲听着她的叮嘱连连点头,感觉好像是老婆叮嘱老公一样。沈涵这才扬扬手道:“快走吧!”
沈明哲回到村里的时候,看到村口的路边,停着一辆警车,车牌号很熟悉,但是他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车上并没有警察,他本来打想电话给刘蓉,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警察办案,毕竟不是自己能够参与的。
郭二少的施工队已经在做最后的扫尾工程,村外这条路没几天就要全部竣工了,他先到了会计张运河家里,询问了一下县里财政拨款的事情,道路的拨款已经到位了,沈明哲心里舒了一口气,现在郭二少再来要工程款,总算可以交代了。
不过他还是不太放心,村里还有很多需要开支的地方,从张运河家里出来,沈明哲奔向了兰花嫂家,每一年妇女体检都需要不少钱,他还要了解下今年要预留多少资金。
但是他才走进兰花家的院子,就听到了一个女人卑微的求饶声:“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
“去你的,老子不稀罕钱,告诉你,我早就看上你,没想到你竟然躲在这里了,上天有眼啊,还是被我遇见了。有妞不操,大逆不道,今天就是要弄了你,他们都说我是个恶棍,人又长得丑,一辈子都娶不来老婆,谁能知道这几年,老子一直都在找你,今天好不容易遇见了,老子不**你,就不姓孔!”一个男人恶狠狠的在屋里说。
“孔铭,你你……你不怕有报应吗?你不怕警察抓你吗?”
孔铭狞笑一阵又狂声说道:“臭娘们,少给我来这一套,我可不是吓大的。警察算个屁,现在我们老大抓了一个女警察,正在山里快活呢,嘿嘿,你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房间里兰花嫂几乎哭喊着:“不要过来,只要你敢动我一下,我一定会揭露你的罪行,叫你受到报应,受到该得的惩罚!”
孔铭笑道:“你那么固执干什么?今天我们遇见,说明缘分未尽,为了我们的缘分,你就答应我吧!”
“你无耻!我再敢向前,我马上就报警!”兰花嫂似乎激愤到了极点。
眼看兰花嫂毫没有屈从自己的意思,孔铭等不及了,“咯登”一咬牙,恶狠狠地说道:“给你讲清楚,如果今天你不答应,或者有胆揭发,老子就把你活活弄死在这里,前段时间那个人,就是老子弄死的,我会把你扒光了,让你死了都见不得人!”
“你,你们,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哈哈,人性值几个钱?整个省城的货都是我们的货源,日进斗金,哈哈”
“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就算糟了报应,你也看不到了,当年在那个会所里,我不疼你吗?从没让你吸一口,可是却跟了个乡巴佬,躲到这山沟里,哼,最后还是逃不出我的手心吧!”
兰花嫂忽然像泄了气一样,不再喊叫,悲痛地嘤嘤哭泣起来,哭得好伤心、好酸楚、好令人不忍。
孔铭咆哮一声,怒冲冲地说道:“哭,哭,哭的什么劲?这又不是要抽你的筋、剥你的皮,老子惦记你几年,不是来看你掉眼泪的”
房间里,兰花嫂抽噎着,哀哀地道:“求你了,你不能这样做,你放过我吧,我一辈子都会感激你,我就是一个农家妇女了,不是混社会的女人了,你放了我,饶了我吧!”
‘哈哈’孔铭狞恶地笑着,狠毒地说道:“臭娘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凡是被我看上的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今天碰上你,就算天打雷劈我也不能放,想叫我敲退堂鼓,想也别想!”
见兰花嫂躲在墙角里,孔铭一个箭步窜了上去,他猛力踢倒了屋子里的四方桌,使劲往后一个扯带,只听得“咣当”一声,四方桌几乎被他摔个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