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余被夸得嘿嘿直笑，道：“老弟，我也没有看错人，这个事情我们肯定能扛过去……”

沈明哲叹道：“你不知道，我刚才做了个噩梦，郑志军临死前把秦素素给杀了，直接把我吓醒了。要不然我也不跟你打这个电话。唉……”

“秦素素？郑志军那个小女友啊？是你前女友吧？”孙新余一听来精神了。

沈明哲道：“罢了，什么前女友，我只是被噩梦吓到了，对她早就没有感觉了。”

孙新余笑笑，道：“是吗？老弟，要不这样吧，反正我们都睡不着，咱们出去吃点夜宵等消息，顺便聊聊，搞不好这是咱们在位置上的最后一次潇洒了。”

沈明哲想了想，道：“也对，我当秘书之后，整体围着书记转，还没有潇洒过呢，搞不好真成了最后一次了，老哥你带我去见识见识。”

挂掉电话，沈明哲穿好衣服，开门走了出去，夜深人静了，出去的时候，也没见徐小悠，沈明哲还真怕再次遇见她，于是悄悄的溜了出去。

在招待所门口等了十来分钟，孙新余就驾车赶到了。沈明哲坐上副驾驶，孙新余打方向上路，笑道：“我还交了一个小兄弟，你也认识的。”沈明哲只是哦了一声，并没说什么。

车子在市区行驶，路上车辆很少，开到南郊的时候，停在了一家洗浴中心的门口。

下车的时候，有个年轻人见两人赶来，忙过去迎接，将两人带进大堂，转七转八的走进了一个内庭，道：“都安排好了，咱哥们先洗个澡，出来吃点东西，边吃边聊。”

沈明哲这才看见，这年轻人是孙新余的副手，当天在皇家一号的时候，冲在最前面的小伙子，也是他帮自己解开的手铐。

沈明哲看看这内庭的环境，装修精致，和大部分的桑拿中心很像，也没有特别出阁的地方，本身这种装修都曲幽回环，可以营造氛围。

孙新余拉着沈明哲往里走，边走边介绍：“老弟，这个会所其实也是郑志军的财产。”

沈明哲一听就警觉起来，道：“那咱们来这儿好吗？”

孙新余笑道：“没关系，你听我说完，之前一直是郑志军的，后来送给了秦素素，这也是我在调查取证的时候才知道。”

说完又说：“整栋楼算是服务一体化，有餐饮，KTV，棋牌和按摩。”

沈明哲问道：“和皇家一号的经营差不多？是不是也有很多小姐”

孙新余说：“这你算猜错了，这家店之前是有小姐，但是送给秦素素之后，秦素素不喜欢这套，所以现在是正规门店，不干那事。但客人真的有本事的话，那就约出去，和这里是没关系的。”

沈明哲立时就明白了，这里是没有这种服务，但是客人能和按摩的小姐姐谈妥了，出去开房什么的，那算是私人的事情，和店家没有任何关系，这到可以想象，任何地方只要谈妥了，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

孙新余拍拍沈明哲的肩头给他吃了颗定心丸：“放心吧，咱们都是正经人，我心里有数。”沈明哲听他这么说了，也就没再往心里去。

三人走进一间洗浴大厅的柜子傍边，开始脱衣服。沈明哲这还是头一回在两人跟前光着，虽然心理上并不反感，生理上多少有些别扭。

朋友相交，穿着衣服是一回事，脱光了衣服又是一回事。为什么俗语所传的“铁哥们”里面，有同窗、战友、一起找小姐姐这三个，某种意义上说，连私隐都能分享，那当然就变成了铁哥们。

沈明哲心里也明白，今晚上这衣服一脱，自己和孙新余已经结成了死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