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医生还建议他打破伤风针,可是镇长觉得价格有些贵,就拒绝了,我首先想的是他是不是破伤风感染。
可当我的手电筒照到它小腿上的时候,几乎就可以否定这个猜测了,他的小腿并没有任何的肿胀,伤口愈合的也很好。
“咱们现在要不先报警吧!出了这么大事情,本来还有镇长主持大局,现在连镇长都出事情了,咱们不能再把事情压下去了,还是请警方过来看看吧!”
说话的是3东街口卖包子的老板,50岁出头的年纪,因为常年累月起早贪黑的劳作看起来接近60多。
他话音一落有人反驳,有人赞同。
“不行,那怎么行呢?咱们现在正在努力筹划旅游乡镇,但是这事情传出去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大老板,到我们这里来投资。”
说话的都是镇上的一些开发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们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眼看着就是要收货的时候,闹这么一出他们岂不赔的连裤子都没得穿?
“我说你们这些人也太没有良心了吧?怎么说镇长在世的时候对咱们也算是兢兢业业多加照顾,现在他出事了,你竟然想着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几个村民一下子分成了三个帮派,有人赞同,让警方出面有人拒绝,让警方出面再有一部分人持中立态度。
这件事情我没有办法做主,过去都有郑雪在我身边,后来也有和尚操持着,我还是第一次独立处理这种事情,没有一点经验。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们说之前还在一起喝酒,那就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突然没了。
破伤风在发作之前,会经历漫长的折磨期,而他却没有,足以证明问题是出在别的地方。
不一会儿的功夫镇长夫人就赶了过来,脸上鲜艳的口红还没有卸去。
“我的老公啊,咱们日子才好不容易过的好起来啊,你怎么就先走了呢?你这让我怎么活呀?”
镇长夫人的嚎啕大哭不仅没有引来附近人的同情,反而遭受了不少的白眼。
甚至有人在背后嘀咕,“假惺惺。刚才我在瞧见她去隔壁王老五家了,我看啊,这镇长出事,她大概是最高兴的了。”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个事情,无奈的耸了耸肩。
“各位,还有谁记得当时发生什么了吗?镇长,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一边的村民,一年恐惧的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情形,断断续续的说道。
“是这样的,但是咱们喝完了酒,镇长的手机响了,像是瘦了一条短信,可我看他那模样有些不高兴,然后他放下酒瓶子就走了,还找我要了一把大砍刀。”
大砍刀?喝酒喝的好好的,突然要把大砍刀?难不成是知道了,老婆去隔壁偷情气不过想去捉奸?
这人一死,生前的功过后被翻了出来,有人说镇长这辈子丰功伟绩,为这个镇子付出了许多,但又有人说,这个人不知道从中间得了多少好处,总之众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