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刘露面色已经很红润,比擦bb霜都有效。张果果比较能抗,毕竟是做法医的,对于警队里经常出差走路,她已经习惯了。
远处,炊烟寥寥,现在已是下午,大多数人都在吃饭了,陈德发见到有一家草屋,炊烟寥寥升起,并且从这里都能闻到香味,他开心的说:“我们去那儿借个宿吧?”
刘露却面露难色,她回头看了一眼我,“可是小飞哥不是说去庙堂睡吗?”
我挑了挑眉,那个草屋有点小,感觉住不下我们八人啊,“你不觉得那个草屋太小了吗?”
陈德发顿时失望极了,他没有考虑到这点,真是可怕。
“可是...算了,去庙堂憋屈一回吧。”陈德发叹了一口气,我轻轻笑了笑,他恐怕并不是去住宿,而是想吃那个菜吧。
“这样吧,我们去讨些菜吧,庙堂的供果肯定不能吃。”我说完,白雨和陈德发一溜烟就跑了过去,等我们过去之后,敲了门之后,门开了。
是一个七十多岁的大伯,他狐疑的盯着我们几个看了几眼,然后压低声音问:“你们找谁?”
“不好意思,我们来是想讨些饭菜吃的,我们可以给钱的。主要是这里没有几家居民,就来叨扰您了。”
莫林娜一把拉住欲要说话的陈德发,他要是说,肯定就完了。莫林娜说的文字皱皱的,但是足以让我们都佩服。
老伯沉吟半晌,最后叫来了老婆子,老婆子比较豪爽,她立刻打包了几份菜,给了足够的饭,并说:“不够再来吃!”
道了谢,然后给了钱,他们不收,我们最后是硬塞塞给他们的,他们才怏怏收起了,老伯看到我们离开,他叫住了我。
“小伙子,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我顿了顿,回答:“打算去前面的庙堂过一夜。”
老伯眼色有些闪躲,他左右看了两眼,便压低声音对我们说:“你们呐,要小心啊,那里据说有鬼的。”
李狗儿立刻来了兴趣,他想多问几句,但是老伯摆摆手,决计不再谈了,他只说那个庙堂有鬼,老伯的妻子听到那个庙堂,脸色都变了,最后她只是嘱咐了一句:“万事小心呐。”
门关上了,也堵住了灯光,我们都站在门口,看了看对方,又仔细的想了想老伯的话,李狗儿嘿嘿一笑,“这个鬼就交给我了,我可喜欢和他们打交道了。”
陈德发一听到有鬼,就忍不住哆嗦,他撇撇嘴看着李狗儿:“你为啥这么喜欢鬼?不觉得他们很可怕吗?”
李狗儿嗯了一声,渐渐回到了回忆里,在六岁那年,李狗儿的爷爷便开始教李狗儿捉鬼,把李狗儿一个人扔在深山老林里,而他自己则在家吃吃喝喝。
李狗儿刚开始在深山老林里哭,一直哭,哭的很惨,渐渐的把附近的鬼给招惹了过来,那个鬼也挺单纯,在看到一个小孩子哭,他便主动接近了他。
“你为什么在这哭啊?”
李狗儿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当时的李狗儿不知道这是鬼,把他当做是一个路过的好人。便把所有都给坦白出来了,之后就哭着,那个鬼都给吓到了。
后来那个鬼把自己的敌对头给介绍了过去,李狗儿阴差阳错的把那个敌对头给收入囊中,回家的时候,李狗儿便给爷爷炫耀,爷爷也惊叹于李狗儿的自学成才。
而最后那个鬼,最后就生仙超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