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楚牧点了点头，小声嘀咕：“不就是欺负顾少口不能言吗，还真是算无遗漏白无计——”

“楚牧，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白无计知道这个时候一定得保持冷静，但是对于楚牧的话，他很难压制住心里的怒火。

“是我胡说八道吗？”楚牧看着他道：“其实，这里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就是你了，可以说整个京城最可能做这件的人就是你。”

白无计眼神阴翳，冷笑道：“我倒是想知道，为什么最有可能的人是我？”

“好吧，那我给你分析一下，我们这是在商讨案情，既然是商讨，对不对的白少可不能记恨我。”

“——”白无计黑着脸，恨不得捏死楚牧，这个阴人。

“第一，你出自八神门，而我跟八神门的关系大家都清楚，白少想灭了我，这也是人之常情。”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要灭了你了？”白无计黑着脸。

“白少，前几日有杀手来刺杀我，我一路跟随，他们竟是进了白家，你说巧不巧？”楚牧笑道。

顾逸君和万航同时看向白无计。

白无计牙都快咬碎了，“楚牧说的事他清楚，那次白家损失了两位星级强者。”

但是，这件事现在绝对不能承认，他冷笑道：“楚牧，你莫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吧，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你得罪了那么多人，或许是别人要杀你也说不定。”

“白少不会又想说这杀手是万少或者顾少派来的，然后栽赃了给了你？”楚牧笑道。

白无计脸黑的不能再黑，差点没忍住朝楚牧吐口水，他见过阴险的，没见过这么阴险的，随便一句话，他都能给自己拉仇恨。

“楚牧，你少挑拨离间，我可没这样说，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离间我跟万少还有顾少的关系？”白无计冷笑。

“你们的关系可真好，看看万少现在，我都替他憋屈，遇人不淑啊——”

白无计血气上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明白自己现在很不冷静，所以这个时候最好选择沉默。

但是，楚牧实在太可恶了，随便一句话都能给他跟万航的事挂上钩。

白无计自认为能说，口才不错，但是遇到了楚牧，他有种挫败感，字字如刀，刀刀直刺他心窝子，令他无从辩解。

“楚牧，我们就事论事，你刚才说了第一点，还有呢？”

楚牧笑了笑道：“第二，我去南国救人质的时候，抓到了尼克，他说那次劫机事件是你在幕后操纵的。”

白无计冷笑，道：“先不说这件事是不是我在幕后操纵，就算是，跟万少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你号称算无遗漏，万家和白家都是京城的老牌世家，难道你们之间真的如表面这般和气？保存实力，也是壮大的一种方式，看别人鹬蚌相争，自己渔翁得利，这不是那些喜欢使阴谋诡计的人最擅长的吗？”

白无计目光阴翳，厉声道：“楚牧，就算你说破大天去，有一件事你解释不了。”

“什么？”楚牧笑问。

“要知道，万少这件事，对我的影响也是很大的，我为什么要将自己也陷入这舆论的漩涡？”

“这就更好解释了！”楚牧轻笑道：“这叫破釜沉舟，将自己也装成受害者，才不会让别人怀疑到自己。就如同杀人，一枪打死别人，然后给自己腿上补一枪，这样就可以说自己也是受害者，反正别人丢的是命，自己只是伤了一条腿，这买卖怎么算都划算。”

听着楚牧的分析，白无计的眼睛微微收缩，他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他突然意识到，楚牧，很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