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能治好?”
“百分之八十!”
张芬听见我说的这个数据,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转过身去推开挡在面前的人群,直接走到张明的身边,趴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张明眉头紧皱,叹了口气.
“你们在这里的人都出去吧,我要和这位张先生说几句话。”
张明摆了摆手喊住了还在和别人交谈的白大褂,白大褂看了我一眼,狠狠的给了我个白眼,气冲冲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剩下的那几个医生也没什么好说的,也跟着出去了。
一时间整个房间就剩下了我和张芬,张明还有那个大哥和墙根站着的女人。
“剩下都是自己人了,我就直接跟你说了,前天我去应酬喝多了,然后跟几个小妞一块玩,听说绑着能够久一下,我也就没多考虑,就用领带绑了一下,完事之后我睡觉的时候分明是摘下来了,可能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压到了,所以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些疼。”
“疼感是不是像针扎一样,然后牵扯着整个胯下都很疼?”
听张明这么一说我瞬时间觉得他其实也不怎么可怜,光想着让自己多厉害,也不提前考虑考虑自己的身体条件,就这样还觉得自己老当益壮,绑着玩一下不觉得会出事,这个张明还真的是个大色鬼,活该!
虽然心里介意,但我没有表现出来,毕竟我也是张芬带过来的人。
他一听我说的跟他的症状一模一样,赶紧点了点头。
“对对对,张医生,你一定要帮帮我,太疼了,我感觉我现在整个小腹都快要裂开了。”
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么严重,要是真的如他这般所言,那古代的时候宦官不得疼到自杀?
“张姐,你去我店里拿一套工具吧,看样子要给张哥扎上几针才能够缓解了。
明显的淤血不通,压迫到了血管和下面的神经,本来年纪大了下面就容易出问题,张明倒是很厉害,出了问题还要去刺激一回,而且还压着一晚上。
这没有短了已经够好了!
听见我说的话,张芬连忙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冲着站在后面的黑衣男子点了点头,就出门了。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我张明还有那一男一女,顿时间尴尬充满在房间里。
“你好,我叫崔成山。”
还没等我说话,后面的男人向我伸出了手,听见名字我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个剃着板寸穿着简单的男人就是崔成山。
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来这个男人竟然是个混道的,那种眼睛中的杀气我一点都没感受到。反而是站在他后面的靠墙的那位女人。
冷酷的要命,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嗨,我叫柳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