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洵的心里很清楚，素衣的事情，是素衣的事情，他跟赫连睿的事情是他跟赫连睿之间的事情，其实这两者根本就没有太多的牵扯的，但是或许是因为自己内心的不甘心吧，他一直都不愿意去面对这一切的，但是其实，素衣跟赫连睿真的是没有半点关系的。

夜九洵心里也很清楚，他之所以这么恨赫连睿，其实只不过是想透过赫连睿，继续的缅怀素衣罢了。

他对赫连睿的恨，来源于他对素衣的执念，要是没有素衣的话，他不会这么恨赫连睿的。

只是，现在说这些，也已经晚了。

他跟素衣，再也回不到过去了，素衣再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了。

其实，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明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可是他还是继续的执念，夜九洵就是这样的人，明知道他跟素衣已经不可能了，明知道素衣爱的不是他，再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可是他还是想这么做，好像只要他这么做了，素衣就会回到他的身边的了。

夜九洵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深呼吸一口气，其实，有时候，有些问题，只要他想通了，看的透彻了，就可以了，只是他想不通，他一直都在钻那个牛角钻，一直都在往死胡同里钻，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夜九洵沉默了许久，抬头看着赫连睿，问道：“你真的想好了，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