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路打这个电话,意图就是通过门门向我示好,既然达到目标,那紧跟着就要有实际的动作,随即他联系了办案人,又奋笔疾书写了一封谅解函。
……
我一天看守所都沒呆,去北京晃悠了一圈,再次得到了暂时的自由:取保候审,等待法院的判决。
马小优和我一起回的h市。
在北京的时候,我看见了虎哥,这家伙已经七八岁了,算是中年老狗了,但是生命力异常旺盛,再次见我,前腿趴着我的大腿,竖起裤裆的那啥,小屁股一顿电动马达,竟然给我生捅了……
由于托运比较麻烦,所以我回來的时候,也沒带它。
签了取保候审的书面通知,这帮人又聚在了一起,把那天沒吃完的饭,继续吃完。
这是回家以后,第一次这么轻松,这么闲的吃饭,所以喝了两口酒以后,我就迫不及待的拽着门门问道:“我jb上回让你把老向,从你说的那个农村接回來,你咋还沒动静呢。”
“……再等等吧,你最近事儿不是挺多么。”门门停顿了一下,有些含糊的说道。
“操,别整沒用的,你到底咋的了,一问你这事儿,你就支吾。”我总感觉自己回來以后,门门在提到老向的时候说话很怪,但前几天一直忙着取保候审的事儿,我也沒仔细问他。
“來,你出來。”
门门看着我,停顿两秒,缓缓说道,我一看他这个表情,心里有一股极为不好的预感,身体僵硬的站起來,跟他走了出去。
饭店门外。
“……南南,你爸……进去了。”门门点了一根烟,缓缓说道。
“进……进去了,。”我皱着眉头,愣了半天,脑袋一片混乱。
“嗯,进去了,你们刚跑到北京那会,他就进去了。”
“你他妈扯淡,,我在缅甸的时候,经常跟他通电话,他怎么可能进去呢。”
我反应过來,瞪着眼珠子,声音很大的问道。
“……那都是我去看守所,监狱办事儿,给他电话,让他打的。”门门低头回道。
我胸口堵的发慌,脑中第一个出现的画面,就是老向拖着一条瘸腿,在看守所遭到小年轻殴打的画面。
“他……为什么进去啊。”
我脑袋嗡嗡直响,有点接受不了的问道。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你弄邻居钱的事儿呗。”门门长叹了一声。
“我他妈到缅甸以后,有了好转,不就把这钱给你汇过來了么,你不也跟我说,钱还完了么。”我攥着拳头喝问道。
“那是向叔不让我告诉你,,你开始还钱的时候,他都已经进去了。”门门张嘴回道。
我听到这话,沉默几秒,咬牙问道:“谁点的他,,是不是李水水,。”
“不是,向叔是自己投案自首的。”
门门缓缓摇头。
“为什么,,。”我十分不理解,门门这句话,想不通,内心也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
“向叔说,你在外面的债,他管不了,也还不起,但家门口的债,他得替你还,他已经被人戳了一辈子脊梁骨,不能也让你在家门口抬不起头……也不想让你背着刑事案的同时,还背着经济案,那样如果你回來以后,会麻烦很多……。”门门轻声回道。
我听到这话,内心无比酸楚,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