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进了屋里呆了二十分钟以后,我开口说道:“走吧,不能出來了。”
“去哪儿啊。”老仙问道。
“回海洋睡觉。”李水水拽开了车门。
“养足精神,明天开喝。”
老仙兴高采烈的说了一句,和门门一起也上了车,我坐在正驾驶上,按了两下喇叭以后,随后开车离去。
屋内灯光微亮,母子二人坐在炕上,长谈一夜,基本都是母亲再说,她对儿子永远有着滔滔不绝的叮咛和嘱咐,李浩很认真的听着,时不时也插上一两句
第二日一早,母亲精神头很好,在院里溜达了两圈,而李浩去买了点早餐,母子二人吃着的时候,李浩低头说了一句:“妈,大姨也一个人,你搬过去吧,。”
“。”母亲夹着油条,停顿了一下,随后轻柔的说道:“小南南那几个孩子,隔几天就拎点东西,拿些钱过來,我都收下了,但都锁在柜子里,什么都沒动过。”
“妈,我和南南的感情,不在这点东西上。”李浩吃着东西,依旧云淡风轻的说道。
“你也大了,妈多余的话就不说了,怎么生活,你自己决定,我去哪儿都行。”母亲开口说道。
“呵呵。”李浩咧嘴一笑,沒再多说什么。
吃完饭,李浩用座机给我打了个电话,沒有一丝避讳,非常直接的说道:“南南,我要用十万块钱。”
“啊。”
睡的有些迷瞪的我,稍微愣了一下,随后说道:“最多半小时,我给你送去。”
“你不用來,找个人过來就行,。”李浩嘱咐了一句。
“好。”
“就这样。”李浩直接挂断了电话,沒说谢谢,更沒说啥时候还钱。
李浩挂断电话以后,我揉了揉通红的眼睛,有点上火,这钱要的有点急,从宁海那儿扣明显不可能,试着给戴胖子打了个电话,谁知道他直接告诉我:“混这么长时间,十万块钱还找我,自己解决,。”
对于戴胖子这种放养式的教育方法,我一直是很抵触的,借点钱怎么了,天天不给开工资,还不能坑点钱,,我特么要你这个大锅有啥用,,非得逼南哥拿螺丝刀子抢银行么,,我他妈就是贱的,沒事儿给他打个毛电话,这大早上弄一肚子气。
“你干嘛呢,,睡不睡,不睡滚出去,烦死了,大早上就打电话。”安安啪叽用脚丫子踢了我一下。
“睡也不睡你。”
我穿着裤衩子就跳下了床,恶狠狠的说道。
“你爱睡谁睡谁,,赶紧消失。”
安安拱着小屁股,直接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臭傻b。”
我小声骂了一句,披着睡衣就走了出去,下楼以后,四周寻摸了一圈,我瞄准了爆炸头的房间,试着拧了一下门,吱嘎一声推开了。
床上一男一女,都挺不要脸的沒穿衣服,正撅着腚沉睡呢,我他妈一进來就尴尬了,如果叫人,那势必会看见不该看的地方,不叫吧,我还缺钱,。
咋整,。
这种两难的境地,就会体现出一个人的智商,和随机应变的能力,我淡定的关上门走了出去,随后清了一下嗓子,站在门口就开嚎:“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神秘般莫测莫测,很莫测,就是莫测,。”
高潮來了,是龚琳娜般的海豚音,。
“嗷呜,~~呐呐呐呐呐,,哦~~~~爱着你,哦哦哦,莫测。”
“咣当,。”
一个玻璃杯子粗暴的砸在门上,聚精会神的我顿时一哆嗦,随后就听见章伟民喊道:“哪个傻b大早上的在门口嚎呢,,莫测个jb莫测,我他妈正跟火星酋长打斗地主呢,。”
“咚咚咚。”
我用手砸了砸门,谄媚的喊道:“民哥,醒了啊,那我进來啊。”
章伟民本能的给姑娘盖上了被子,我推门就走了进去,装作挺惊讶的一愣,随后龇牙说道:“哎呀呀呀,我到底看见了什么,,民哥,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胖胖一再强调,不准和场子里的姑奶奶们搞不正当男女关系,,民哥,你告诉我,你是忘了么,。”
“你他妈又要干啥。”章伟民小眼睛滴溜乱转,烦躁的问道。
“我们啥也沒干,你可别瞎说。”姑娘挺尴尬的说道。
“沒事儿,我就上趟厕所,你忙你的。”我说着直接走进了厕所。
“我操,,我不说咱俩相互慰籍一下,你就回去么,,这咋还住这儿了呢,赶紧回去,向南这嘴比广播喇叭还好使,。”章伟民快速催促道。
“那个,你看咱是不是把慰籍结一下。”姑娘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
“月结,月结,赶紧走吧,。”章伟民连连摆手。
“好吧。”姑娘快速套上衣服,披着睡衣,拎着高跟鞋光脚丫子跑到门口,探头向外面扫了一眼,随后一流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