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的面色严肃起来:“我给你把把脉。”
景喻从容地把自己的左手手腕伸出来递到叶婉眼前,叶婉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抬着做什么,手放桌子上!”
“好。”景喻闷笑一声,眼底的笑意像星星一样散在他的瞳孔里。
叶婉食指轻搭在景喻的脉门上,垂下眼帘仔细感受他的脉动,虽然轻缓平和,却带着一丝力度与偶然的迟缓。
“你是怎么个难受法?”叶婉的手没有松开,她抬起眼帘凑近景喻,认真地观察他的脸色。
“偶尔会有心跳得很快的感觉,特别是看到你的时候。”景喻温柔以对,只是这话说出来怎么感觉像是调戏一样。
“咳!……”如果嘴里有水的话,叶婉估计立刻就喷出来了,敢情这人就是拿不舒服当个幌子啊~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身体真的有一点点排斥反应么!
脉门摸到的偶然的迟缓感就是因为排斥原因。
“有时候会觉得有些闷得慌,但去花园里走上一小圈就没事了。”景喻在叶婉开口责怪他之前赶紧加上了正常的症状。
“十二个时辰平均多长时间一次?”叶婉也正经起来,不跟一个病人计较。
“大约三四个时辰一次吧!看到你心跳得特别快也是真的,只是是在闻到你身上的药味的时候,闻不到药味就会平缓起来。”景喻老实地回答,眼神依然温柔。
“药味?”叶婉松开了景喻的脉门沉默起来。
难道他是身体跟某种药味相克,有些药物过敏,可是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研究用中药熬出治疗白内障的药出来,所以她碰了非常非常多的药材,怎么才能确定他是对什么药材过敏?
“是,带着一丝丝有苦涩,刚闻到不舒服,但多闻几口又觉得还不错,可大概闻多到二柱香左右就会觉得有些眩晕。”景喻说了自己的情况,甚至连时间都大约地估算了出来。
“我看看你的伤口。”叶婉脑子里闪过一大堆的药材,她决定检查一下他的缝合伤口是否发炎先。
景喻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但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听话地开始解自己的衣袍。
浅蓝色的外袍被景喻随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紧接着他解开腰带,束紧的里袍已然松散,他不紧不慢地把腰带挂在腿上后开始解开里袍的绳子。
周朝男子的衣着相对简单了许多,可像景喻这样的富贵人家,衣袍自然与普通人家不同,他的衣袍华贵了许多。
叶婉没有注意到景喻这种撩人的动作,她的目光紧盯着景喻的月匈口,等他解掉里袍她就能看清楚绷带下的伤口是不是发炎了。
“要脱下来还是敞开就好了?”景喻肤色偏白,这是他常年累月躺在不见阳光的卧房里所导致的,所以,此刻他因为在叶婉面前宽衣解带感觉到有一丝的羞涩,偏白的脸色此刻带上了一丝浅红。
“敞开就行了,我就看看伤口。”叶婉没有注意到他的模样,目光死死落在他伤口的部位。
“好。”景喻眼底闪过一丝受伤,他黯然地拉开了自己的衣袍,让自己薄薄的浅层的腹部曝光在叶婉的眼底后,他便不再有其它的动作。
叶婉此刻手已经抓住了景喻月匈口的绷带边缘,突然包厢的门碰地一声被人踹开:“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