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还不是能做,不过是没得那般多的赚头罢了,人瞧着你屋里物什卖得好,自是有不少人生了心思,我也打算着,大挂福的生意做了今年便作罢,年关那阵子生意好做。”
江云秀点了点头,现儿九月,快十月了,离着年关还有三两个月,想了想,道。“林姐,上回我与你说道的珠子的事儿,可是有着落了?”
“你不说,我也险些忘了这事儿,上个月我托了人去过去,这个月月底回来,给你捎带上些,但这珠子还是次等货,你拿来作甚?”
“有用处,倒时瞧着是甚的摸样才好做打算。”
江云秀后边想起这时的打算,可谓是压对宝,后边的事儿也是折腾了她好一阵子。
莫府这边,梅儿得着信儿,这江云秀被休回去,也没见着折腾,反而做起了生意开起了铺子,那大挂福,她瞧着了,是李涟漪娘家那边送过来给老夫人的,后边一番打听才知晓这物什是江云秀琢磨出来的心思。
想着这事儿,莫言去了朝城便没见着人回来,梅儿在府里受了不少冷嘲暗讽的话儿听。
李涟漪自从上回后,便更是对梅儿说掏心窝子的话儿,瞧着她这阵子面色不好,李涟漪特地交代厨房熬了鸡汤送过来,道。“梅儿,怎的瞧着你阵子心思不好,莫不是府里几个嘴杂的惹恼了,回头我便让人好生敲打一番去。”
听了这话,梅儿笑了笑,道。“我岂会因着府里的人说道而恼,倒是有一事,心里作梗罢了。”
“甚的事儿?”
“夫君先前将姐姐休弃出府,我心里也过意不去,但现儿,姐姐在娘家开起了铺子做起了生意,姐姐娘家是何等情形,我也是知晓着,该是夫君怕是对姐姐还是上心,这开铺子的事儿也说不准了。”
“你是说,江云秀开了铺子?江云秀娘家是乡下庄子的,开铺子可得费不少银钱,梅儿你这般说道,岂不是大哥掏了腰包给江云秀开了铺子?”李涟漪说着,又道。“这可不成,如今你才是莫府正经的主儿,江云秀被休了回去,怎的还费那般心思绊着大哥。”
梅儿听了这话,面上带着无奈,道。“是我对不住姐姐,夫君紧着姐姐,也是应当。”
“应当甚,这都休了出去,哪能紧着,我瞧着这事儿,定不是大哥的心思,怕是江云秀缠着大哥讨要的银钱,这大哥又好长一段时日不回府,梅儿你也总不能眼睁睁的这般瞧着才是。”
“那又能如何?”梅儿想着眼里闪过一丝恼意,江云秀好大的能耐,休出了莫府,反而没了羞耻。
李涟漪想了想,道。“不如打发人往江家镇那边去瞧瞧。”
“这不成,若是让娘知晓了...”
“怕甚,娘也不会管了你这事儿,这是你院子的事儿不是.”
梅儿点了点头,心里有了一番打算。
怜儿如今有孕在身,莫府的人都紧着,反而冷落了李涟漪,莫君为了红月楼的月儿姑娘,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怜儿与李涟漪都心知肚明着,倒是李涟漪不但不折腾,倒是听了梅儿的话,费心思打发人上了红月楼去请了月儿姑娘上府里来说道话儿。
月儿姑娘是个美人胚子,饶是李涟漪瞧了,都觉着美,也难怪了莫君会痴心于她。
后边怜儿得知这事,在莫氏跟前说道了几句话儿,莫氏找了李涟漪到跟前来说道话儿,李涟漪想开了,嘴里说着为夫君着想,为了开枝散叶,莫氏听着也是这般个理,合着进了门也是妾室。
等李涟漪回去后,梅儿打发绿儿去将春儿寻了来,说道了些话儿,春儿点了点头,收了银钱后,赶紧去办事儿。
江云秀这铺子里边紧着忙活,这两日来定物什的越来越少,江云春去打听了一番,也没打听出个所以然来。
瞧着生意都被揽走了,江家人着急。
“云秀,不如俺们也将价钱给少了,这般一来人就上门了。”江氏是这般打算着,但江云秀摇了摇头,道。“这会子也不能将价钱压低了,往回不少人往这儿来定大挂福,若是压低了,那些人自是不满。”
江云秀也知晓,只得将价钱压低了才有出路,可她怕是的,档子口那边得着信儿,也将价钱压低了去,若是两家斗来斗去,最后不但银钱未赚着,反而让那些来买物什的人赚了个满怀。
到时,吃亏的,还是自个。
“那可咋办,俺们总不得眼睁睁的瞧着生意都给跑了,这会子还有得忙活,若是再等一阵子,怕是没人上门来了。”
“是啊,三姐,娘说道的对。”
“云秀,先前丰城那边几家铺子的老板,也往县城的档子口去定物什了,俺听人说道,档子口的铺子,忙活的不止是一人,人家请了不少人去忙活。”